用心,因为是从肌肉的位置刺进去,高时绷紧的反倒要用更大的力气才能贯穿,没能直接刺穿,说来也很遗憾。
有碰到内脏吗?
银白色、刀柄嵌着有色宝石的美丽匕首,轻飘飘地跌在地上,鲜红的血大涌出,将木色榻榻米染色。
想从他上站起来,却还埋在内,努力半晌、高后的还在发,过程中甚至不小心坐回去,噗嗤地压进内,两边都发出闷闷的痛苦声音。
别想逃走。
被结结实实了一刀的、法律意义上的年轻丈夫强忍痛苦,紧紧把我抱回去,声音压抑而扭曲,铃奈别想从我边逃走。
鲜艳猩红的血。
使人联想到铁锈的郁腥气,把梅子酸甜的气味全压下了。
我是喜欢着陆的。
我确实、是喜欢他的虽然不知是不是爱,也不知是否与「替」有关,但我确实很喜欢他。
我以为他会保护我。
在大哥那里、被压在随时可能有人出现的沙发上,被他的妻子注视着直接进入,被残忍侵犯的时候我的脑子里全都是、恳求上天让陆来救我,这样的内容。
但是。
为什么。
是我错了什么,还是运气真的那么糟糕?
为什么造成伤害的人,总是以为会保护自己的
情绪忽然擅自上涌,像是本就堆得岌岌可危的积木高塔,不过落下一片薄如蝉翼的雪花,便从最上层突如其来的散落崩溃了。
时隔一年,在被全心信任的恋人按在地牢暴力而残酷的强和羞辱之后,我终于,首次、颤抖着痛哭起来。
放过我、陆放过我吧我真的后悔了,不要不要再这样对我放我走啊
再这样下去。
再这样下去的话。
我绝对会变成连自己都不认识的人偶一样,只想着交媾和杀死丈夫的人我不想
不行。
陆着迷地看着我,好像连刚刚被深深刺入的痛苦都感受不到,温柔而扭曲地吻上来,埋在内稍微掉的也重新,形状漂亮的眼睛极端兴奋地亮起来,再多说两句铃奈,我好久没听见你说话了
被重重压在鲜血染红的榻榻米上,长发混乱散落,血淅淅沥沥从恋人背后落,滴在雪白无暇的肌肤。
又一次无休止的侵犯行为,肢交媾近乎糜烂的气息,混着猩红血与凉凉新雪,化成秽乱不堪的腐坏色泽。
木窗嘎吱作响,不知何时被冬日夜风开窄小细细的隙,携着雪花轻巧落进血腥弥漫的和室。
滴答。滴答。
如水月华轻柔温和地倾洒,落了满地银湖似的柔亮辉光,细雪松洁白,雾凇霜华清冷,一视同仁地照进这污秽散乱、猩乱无比的囚笼。
鲜红落在尖。
我爱你铃奈、我爱你
谁怔怔痴狂地夺走那滴血。
我看着那双眼睛,不知为什么,慢慢抱住那不停血的。
陆
眼前一片濡朦胧,心脏痛得连带胃都揪紧了,我把脸埋进血积蓄、滴答落下的肩,发出绝望而空白的求救。
「放过我。」
我也是。
夜风拂过,木窗忽地重新关紧了。
满地银华倏忽消失,凉而清新的新雪气息被血腥取代。
然而此时此刻,笼中囚鸟已经什么都意识不到了。
*
恭喜达成「罔陆」线路END3/B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