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舒服吗?年轻的男人问,被别的男人得满满的,很舒服,是不是?
梅子的香气从后接近。
嗯。
还非常恶劣的说什么「被发现就用解决好了,您这样淫乱的女人大概也渴求被轮吧」之类的话。
他是知的吗?
「一个人已经无法满足这淫乱的了,是不是?」
跪下。我的丈夫冷淡地命令,着,
在那之后,夹在水声与肉撞击声中间,男人的声音时常回在耳畔。
动不了。我闭上眼睛,眼泪不知为什么下来,你来帮我吧。
以前陆也有到这种程度过。
落在沙发椅上。
漫天燥热璀璨的金光在眼前烟花一样绽放。
浴室一片寂静。
这周、都没吗?
再怎么努力也没办法夹紧,唯一的阻挡割破后,受重力影响的发出古怪的声音、一团团从内涌出,将爱人的手指浸。
八束顿了顿,好像在权衡可还没到他的工作时间啊?他在犹豫什么?但最后还是细致地把那些去。
这样想着,结束偷情回到房间,进入浴室打算脱衣服的时候,才意识到哪里不对。
已经了半年黑组织首领的恋人愈发成熟,怒火掩藏在森白的笑容下,无可寻的凶戾却缓缓从笑意中血腥气一样渗出来。
啪嗒落地的声音清晰得像是在耳边响起。
我已经足够忍耐了,铃奈小姐。
隔着镜子对视,高大自后拥来、金发亲昵埋在颈上,齿咬在耳畔,濡话语仿佛野兽进食前的粉饰太平的暧昧色。
手指探入下,或许嫌内碍事,恋人久违地拿出那把刀,轻易将布料割开,留下冰冷战栗的感。
小腹微妙的鼓胀了。
没有尽,站起时又涌出几团,手上的纸不太够,我又急着离开,只好把内提起来,就这样勉强理了。
嗯。
陆、对不起但是你那时候,也是这样强迫我的啊
对、对不起我
回去吧。
不休的水声,「您该不是期待很久了吧?被丈夫之外的其他男人强迫、弄到高听说您以前被一对兄弟同时日夜玩弄过一个多月,这是不是已经离不开男人了?」
极度的恐慌。
眼前恍惚中闪过恋人垂下凶戾的眼睛、小心翼翼吻来的神色,然而转瞬便被过度的快感压过。
有人在里面。
我慢慢发起抖来。
我僵直地站着。
这里被男人得很干净,我仰缓了好一会儿,仍在抽搐的内才慢慢缓和回来。
被杀死的风险。他上眼镜,把西装外套扣上,平静地说,您真的清楚是什么意思吗?
镜中的我不停在掉眼泪,而以往会珍重去泪水的恋人则近乎漠视地看着,将银白的刀收进刀鞘。
你在怕我吗?
啊啊。
白浊蜿蜒到上。
我茫然地回过,想问那是什么意思,然而八束已经离开储物间,将门重新关上了。
嘘。
「被杀死的风险。」那男人的声音又在脑中回响。
欸。我还以为、你要像一开始那样把我丢在这里直接走呢。
第三次高的余韵,脑中混乱切换恋人的脸,我在储物间混乱的木柜,感受间抽出,被堵住的大团大团涌出,了满秽白脏污。
仿佛被兽类咬住动脉的猎物,我半句话都说不出来,连发抖的余裕都找不到。
我出神地问,了好多。
陆?
恋人的从后拥上来,注视洗脸台镜中妻子的眼睛。
八束利弘把衬衣扣子重新系好,遮住纹,才递给我几张纸,一下,夫人。
有几次真的差一点就被发现了,最后狼狈地逃回去洗澡,还不小心把几团夹不住的滴在了地上。
陆漫不经心地咬住我的耳朵。
阳光漫,满眼金光。
铃奈小姐,现在最好别说话比较好我太生气了,有点失去理智。他着我的耳垂,视线却紧盯镜中恐惧到紧缩的眼睛,忽然咧开嘴笑了。
感觉肚子里有东西在晃、那样有些不适的感觉。
最开始的几次,因为有工作,时间来不及,抽出肉棒连一下的余裕都没有,就直接把满的我一个人丢在那里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