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很奇怪,可刚刚按压的时候有种难以形容的烧灼感。
尤其是他表现得那么痴迷,好像妻子的味混了淫剂一样,无论怎么看、都夸张到让人又脸红又兴奋。
我我也兴奋起来了。
男糙的手指慢慢温柔地按压边缘,诱发异样慌乱的焦灼。
脸得要命,我咬着嘴,还有些缓不过来,声气都变沙了,但是、不许碰哦,因为真的很奇怪。
秘裂得快要滴出水来,爱淋淋地渗出,到、闪着淫靡凌乱的水光。
唔、啾嗯。水声中,男混的声音格外情色,铃奈这个月,排卵期是
被爱沾的手指从内抽出、忽然轻轻在后打转。
咦?咦等一、、悟君?!这个、这个不行,好奇怪!!
脊椎麻痹似的、缓慢从刚刚被插入的地方涌现细碎上升的酥舒适。
与其说是慌张,不如说成困惑,奇怪的感觉与焦虑被手指搅动着混合,我只好拉住丈夫的手腕,拼命抗拒,真的不可以,感觉、感觉好奇怪!而且悟君的那个插进来,绝对会裂开的!
总感觉他笑了。
可男是因为有,女人怎么会从那种地方诱发快感啊!
我的丈夫向来寡言,说不好听的就是有些木讷,哪怕夫妻数年,有些时候我还是难以猜测他的想法。
错觉吗?上次主动想为丈夫口交、结果失败之后,他突然对那个位置热衷起来了与其说是补偿心理,总觉得、像是开发了奇怪的属。
欸、怎、怎么突然问这个?应该还要过几天吧?下周的时候悟君想要孩子了吗?
虽然比想象中舒服,
那就、吧。我看着丈夫的眼睛,轻声说,反正都要迟到,对不对?
嗯。他闷闷地回答,担心、妻子会跑掉。
那就、唔不许跑掉。丈夫执拗地咬着那小小的鲜红肉珠,声音模模糊糊地、话语间尖不经意过端,激得腰不自觉直,铃奈
被爱充分的手指轻易插入一个指节,入侵从未扩张过的后。
直到抽出手指,重新将指尖过口,丈夫才终于意识到异常的来源。
哪怕在开着空调的室内,冬天不穿衣服还是会冷,肌肤止不住战栗、不知是因为冷空气刺激还是心热舐的感。
欸?不、不行,为什么突然呜!!
あなた,他迟疑片刻,难不成
对于奉侍行为的热衷、反倒会让被侍奉的人脸热。
不长的黑发蹭到,又又刺。
我攥着丈夫的发,息着阻止,别、别咬!!那里、很脆弱的!
有什么、反常的感官被激起了。
尖准压在阴上,几乎是碾着过去,快感尖锐地从脊椎激越上升,电一样窜过去。
啊啊、别擅自把手指伸进去呜!
啊、他沙哑地应了一声,动作相当利落地把衣物脱了,前晚认真熨过的深色西装被随手丢在沙发,正往下掉呢,手指便急不可耐地抬起妻子的大,将
这个人、格真的拧的。
与官的快感并不相同,官能更加炽热尖锐,仿佛要抹平褶皱、手指不轻不重按在那里的时候,腰不受控制地抬起来,内忽然涌出一漉漉的热意。
并没有打算插进去。
悟君低声解释,浅浅插入的指节又恋恋不舍似的沿内按压一圈呜!!才慢吞吞地抽出。
不是没听说过、男人会从那里得到快感的事情。
前面的感觉都没有那么激烈。
我都听你的,夫人。丈夫的声气更加沙哑,他还穿着要出门的正装,下被西紧紧箍着、涨得发痛,只好低低地暗示,已经、很了
笑起来的样子也满望。
就算这样,想要用孩子拴住妻子也太犯规了。我忍不住笑了,结果没笑两声就被下舐打散,唔、!别、别那么用力压着它!
怎么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