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被最信任的人侵犯。
直到秘裂被撑开,缓慢但顺地进深,这样的认知才伴随快乐,终于从迟钝的大脑中翻上来。
啊啊、不行、这样的!
口后知后觉涌上悔意,想要推开的时候,已经无法挽回了。
的、到最深的宣般狠狠抽动,几乎施加某种的意味,伞状的位置相当鲜明的刮在内,每每进最舒服的位置,都激起激烈的波浪,涟漪未散、又紧随着泛上另一。
至少、要把指尖深深嵌入床单,语气几近恳求,上、那个好不好?我、呜、!不能
毫无阻隔插入深,被紧紧缠绕包裹的感觉。
想了。
一插进去就想了。
太舒服了,从青梅结婚时起、无休止涌上的狂热又模糊的破坏好像终于找到宣渠,单是注视那双淋淋的泪眼,意识到「自己正在和铃奈」,中就传来异常发狂、歇斯底里的喜悦。
哈、啊,可、以哦,但是
指尖黏仍未全干,他倾垂眸,看见泪眼倒映的、男晦暗得近乎扭曲的望,极尽温柔安抚地问:
告诉我、铃奈,你和他或者,他们的时候有措施吗?
眼泪不受控制地掉下来。
自己、重要的一些东西,被反复不休的碾碎了。
明知如此,却分不清被碾碎的究竟是什么。
就连眼前的景象都支离破碎。
青梅竹的脸,住过不知多少次的只属于自己的客房,出黑的少年小心翼翼问「铃奈生气了吗?」那样的、稚的脸。
「我会保护铃奈的。」
共同经历的,又讨厌又无法忘怀的记忆。
为、什么、啊
就连被少年强暴时都没有下的,口空了一块的茫然的泪水不停掉下来。
口也是,子也是,传来被待一样,痛苦得过载的一片空白。
啊啊、舒服,非要说的话,因为阿孝很熟练啊,真的很舒服。
虽然动作很剧烈,情感也好像要把人卷进漩涡搅碎,可每一下都落在最舒服的位置,指尖还不停挑逗尖和阴,快乐和痛苦反复层叠,纠缠不清。
我是很喜欢阿孝的。
我最信任的无论发生什么、都不会忘记的我以为他、永远都
我最、讨厌你了
耳边传来什么碎掉的声音。
一定有什么东西、在这一系列的发展中被毁掉了吧。
最重要的,填满心的那些东西。
但这也不影响什么。
好像飘在天上,被填满的饱胀的快乐、酒侵蚀大脑的快乐、尖纠缠的快乐、即将到达高的快乐。
爱无休止地淌,交合的混乱水声,打翻的香槟,晃动的晃动的停不下来的金色灯丝。
有什么东西在向下坠。
不停地、坠啊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