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娘如今怎么倒像是比我还心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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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啊 溪岚的轻十分矜持,颜倾辞最爱她的矜持。
进两个指节。
她非常小心,以及万分谨慎地一寸寸进入到她的。
花十分,足够帮助她开拓未知领域。
溪岚被这前所未有的饱胀感得落泪,她娥眉紧蹙,齿咬角,双手握住下的手腕,企图阻止对方的进一步深入,太撑了,不要 她摇抗拒着。
墨台揽月:(〝皿) 仿佛听到有人在说我坏话,靠北,你们两个几次了,就,干嘛边边骂我!你以为疯批恶女好当吗
肉的占有已然达成,但显然,颜倾辞更想得到的,是溪岚的心。
唔!在里面震就好,不必抽进跌出的。
美人的请求,倾辞莫敢不从。
颜倾辞听话地将手指侧了些角度,正撞上她锐,花蓦地紧咬指,绞得她进退两难。
你快些呀。 溪岚咬牙促。
七娘七娘
一面她,一面用阴去磨她的,等溪岚去了时,颜倾辞没多久也堕入了情之渊,下黏腻混着红一同出,沾在月事带上,夹杂着血腥的望被布一齐尽。
嗯要你,动快些
要
悉数没入至指,已久的香骤然紧她的中指,内里肉温吞地裹挟着她的指肌肤,随着溪岚发出一声似猫儿般的低,颜倾辞心炸开别样的餍足感。
那我小一些,我会轻轻地七娘只需深呼,尝试慢慢容纳接受它
她们之间的关系就好比放风筝,飞在天上的是溪岚,握着线的是颜倾辞。风筝要想飞得高,线必不能拽得太紧,但也不能放得太松,放太松了,风筝便容易从空中急转跌下。表面瞧是握线的在主导,实则风筝、线、人,缺一不可。若少了三者中任何一样,她们之间的情事便不可能成立。
溪岚嘴张了又合,反复几次后,认命般哀叹一声:我晓得你读书多,我辩不过你你想弄就快些,我还要去山上开垦田地。
颜倾辞闭耳不闻,一门心思地挑逗着那,浅浅挤进一个指节,而后出,再抵再,戳弄得溪岚闷哼声连连。
溪岚觉得这是自己有史以来被撑得最开的一次,对方并拢的食指与无名指指腹齐齐在她的酥麻之,反复碾戳磨。三手指围成的指太过硕,口被撑开来,细腻如玉的肌肤狠狠磨平了她的褶皱,缓慢而深得章法地抽动着,端的刺激远甚于深,才几下,溪岚便被得又酥又,心里的被彻底勾起,她恨不得颜倾辞加快速度,狠狠抽插自己,好让她内的奇得以消减平复。
七娘乖,松开些,你咬得太紧,我都动不了了
并列的三指交叠在一起,中指在上,食指与无名指并列在下,指尖构成一个圈形,比初始时尺寸小了一半。
颜倾辞调笑着,在溪岚骂回来的同时,膝盖进她两间,分开双,抵着她的轻轻地磨。
这么美好的人儿,要怎么才能彻底属于自己呢?
这一声轻哼低喃被颜倾辞准捕获,她心花怒放,抱紧上之人,抬去吻她的香颈,七娘要什么?你说出来,就是天上的月亮,我都会想法子摘给你。
缓缓变为急急,左手圈了她的腰,右手从她前摸下去,潜入香,大开大合地弄起来。
溪岚:哈嗯你着我了,斜下去一些。
唔 溪岚在她上颠簸起伏,她双手握住她的膝盖,勉强稳住了时刻要倾倒的子,交媾也堵不住你孟浪的嘴! 她骂。
好爱七娘。 她吻着她的脖颈,指一次次上进热之中,不遗余力。
不够,还远远不够。
说着,颜倾辞从后面吻上溪岚的脖子,在雪白肌肤上一寸寸嘬起来,被她吻过之,皆留下一朵朵赤色印记,宛如雪地绽放的红梅。
右手来到没有遮挡的心,并不心急,轻覆上去缓缓着,直到肉充血膨出花,她的手指才挑开柔隙,指腹有一下没一下地蹭着粉口,就是不进去。
附在上面的汁水十分之多,晶莹剔透,顺着指往掌心去,直白的羞耻刺激得溪岚花紧颤,颜倾辞不肯放过她,笑又摸到她私,三指并拢,缓慢而不容拒绝地进一个指节的长度。
怎个震法,是这样?埋在内的指灵活抖动起来,次次敲打在感之, 颜倾辞笑着,又进去一,边颤抖边抽动,勾出来好些清,举到溪岚面前,分开指让她瞧,还是这样?
爱七娘舒坦时呻的模样,爱七娘到那刻抓挠我的十指,爱七娘明明快活得不行却是强撑颜面的样子,最爱七娘退时上仰的脖颈,每每看到,我都想用我的脸去蹭,用我的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