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耻。
话罢,她明显感觉到面上的花骨朵又绽开了些,粒抵着肉苔突突动。
说罢,她不容拒绝,动手解下她的亵,张嘴吻上有着稀疏棕的私。
酥麻直袭四肢百骸,细腰追着这感觉往前贴送,溪岚微微息,不能自控地按住跪于己前之人的后脑,嘴上呵斥,子却主动迎合般撞上去。
兽联想到一。
颜倾辞走近,手无声摸上溪岚的,轻微了,对方子一个激灵,转怒视警告她别胡来。
七娘不高兴,可是因为自己未得欢愉?
颜倾辞笑着松开了手,眼下自己子虚乏,强来定是行不通,心思一转,便使起循循善诱的手段。她用揩齿巾沾了青盐牙,水漱了几次口,就见溪岚碗也洗罢,在她将餐碗放回木橱中时,颜倾辞迎上去,抱着人将她的背抵在灶房关阖的红木门上。
用力抵着它。 溪岚轻着命令。
花的感超出了颜倾辞的预料,她以为像溪岚这种冷淡之人,动情应该很慢才对,哪想到才了没几口,口的水便淙淙不断,一注一注,滴在了垂于脚边的亵上。
嗯等等,脏容我去洗洗
我的么?得七娘可舒适?
颜倾辞尖卷着晶、卷进口腔,嗅闻满鼻郁的紫瑞香,了周,本就朱的丹被染得愈发光泽焕发,隐隐反着淫光。
颜倾辞用尖挑开隙,放肆戏弄着冒出来的花。
一落千丈的滋味不好受。
松手! 溪岚瞪她。
七娘服侍我多日,也让我伺候伺候你,不好么?很舒服的七娘会喜欢的
七娘这种思想便不对了,难在你眼里,只准男子有望,不准女子排解发么?你如此想法,跟天下间的俗人有何两样?
我的矛是在于,你未经我允许便强迫我不愿之事,而非什么不让你排解望,你大可以找别人,却休来纠缠我。
她双手抚上颜倾辞的脸,柔情脉脉,你得很好, 将人往上按,还能更好
溪岚被这要到不到的感觉折磨得无完肤,她垂下因情而变得酡红的脸,如同一尊暂低下高贵颅去向凡人示弱求助的神祇,骨子里的睥睨犹存。
直到目睹有着堪称倾国之貌的脸埋进自己心,虔诚地着自己最为脆弱的一点溪岚双眸殷红,小腹一紧,不安得抽搐着,阵阵舒爽直达灵魂深,她十指插进对方发间,抓着她的脑袋不停扣向自己,细腰发了狠地撞,樱张开,似快要呼不过来般大口息着。
七娘原来也是贪欢之人。
下作!
千钧一发之际,颜倾辞蓄意收了,脑袋后撤,右手揩了颊上,放浪形骸地搁进嘴中,当着她的面一舐干净,末了出明媚艳笑,:七娘别光顾着自己舒服,我得可好?你夸夸我嘛~只有我高兴了,你才能高兴。
颜倾辞讨一笑:可是我不喜欢别人摸我,别人摸得不舒服,我喜欢七娘摸我,七娘就是随意抚弄几下,我便很快活。
我不嫌弃。
嗯用你的尖我,快哈
我没你这么急色。
腰肢动的频率越发快了。
要不是来了月事,我真想七娘的手现在就伸进我内。
女子在情事中耽搁不得,她们需要足够的爱抚和情意作为前提,当然,高超的调情技巧也不可或缺。本来攀上峰就难,若是在即将登的前夕,施与方突然停了动作,那情必然跌回谷底、重归起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