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生赤的眼神不加掩盖,余昭收回视线,又恢复到往年聚餐时那副什么都不在意的模样。
余昭:好的,十八岁生日是该好好过。
余昭在文学院的哪个教室呢?他现在坐的这个座位,会不会曾经她也坐过呢?
余昭又问:你是几号过生日啊?
回家吃饭。
周五没课么?
白天的时候,他总是对她不满意,他要和她作对,不想输,也不想赢。到了晚上,只有她能带给他活色生香的梦。
学姐,我有问题想问你。
夜晚在宿舍,他用沾着的手抚摸英语书;白天等在文学院附近的食堂,和她一起吃饭。
十八岁就前凸后翘的,盛开得更明艳动人。
余昭反问他:你想要什么礼物?
最后一群人真的吃了近两千块,剩下一分,有人提议去包个ktv嗨歌,关山熠和余昭找借口提前走了,两个人走去地铁站,一路闲聊。
她看着试卷,没有接过,伸长脖子细细地读题,而他把恶心和快感同时咽进肚子,鄙夷着自己的同时夸赞自己。
关山熠没有说一起回,他说,跟我回。
还有什么比得不到更迷人?
又变成了一群人的热闹和两个人的孤单。
这份莫名虚假的贴让余昭不自然地摸了摸尾辫。
你周五有课吗?
我没说要回C市啊。
从初二那年暑假到今天,时常出现在梦里的少女变成了更感的女人。
这是大英,比起综英应该简单许多。你肯定能,先走了。
你不是说要给我过生日么?
关山熠没有说话。
余昭不知哪里来的坏心眼,问:你开车么?
关山熠轻笑一声,继续往前走:你很想坐我的车么?
关山熠还补刀:你还说要送我生日礼物。
过两天不就是么。领队招呼大家打开大众点评看吃哪家,余昭室友贴地问要不要预约。
关山熠停下脚步,余昭也跟着停。
余昭被这种莫名其妙的安排打了一记耳光似的。
餐盘里不知何时只剩下鱼骨,余昭吃饭向来快。
你原本打算怎么过生日?
今晚是在地铁,他把她圈在怀里,下往她不停地撞,她就咬着下,难耐地起脯,而他另一只手就会偷偷从衣服下摆伸进去,勾她细的腰肉。
晚上关山熠在被窝里,就想着余昭的后脑勺线条,把手伸进裆里。
坐高铁。要帮你买票吗?他甚至没有问她。
在拎的清这件事上,关山熠有时惊人地有天赋。
时候,关山熠就安静地等着,不说话。
余昭这才恍然大悟:噢,你还没学车呢。
和十四岁夏天摸到的一模一样。
我有吗?
他们都听见了。
还真是无趣的回答。
A市的家?
回C市。
有时抓着她的发,往下立的阴上按;有时从背后舐细细的脖颈,咬她的耳朵,把她的耳垂在嘴里。
要不要跟我回C市?
关山熠侧着,看向她:请假了。
余昭笑起来的时候太温了,她应该多笑笑。每当她拉着个脸,余昭总想让她多一些其他的表情,就算是生气、悲伤,也比拉着脸好看。
没有。怎么了?
声音不高不低,刚好钻进余昭耳朵,挠得人心。
关山熠乖乖地站在余昭后,对着她后脑勺:当然要看你时间。
梦醒来,新的一周,新的学习。
为什么要问我?
又留给关山熠一个背影。
关山熠问:十八岁有礼物吗?
好奇学霸的驾驶技术而已。
你本科不是外文系的吗。
她越是走在前面,他越要赶超她,把那衣服都扒开。即使她用衣服把他绑起来,把他的眼睛蒙起来,他也是充实快乐的。
余昭先他一步踏上地铁站的扶手电梯,飞快地说:礼物可以送,但是我未必有空。有空再说。
C市是他们俩的故乡。
很久不碰英语了。
脚步乱了一拍,原本不同步的动作因为这一拍变得同步。
关山熠看着她,轻声说:十一月二十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