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当听到丁年的笑声,她就想起了千里之外的筱芸。
什么关系?
“好。”
从在网吧训练开始,韩雨墨回家的时间越来越晚,而网吧离他的家距离最近,所以每次训练结束,他都是骑自行车载着丁年,两人一起回他的家。
他不想听“但是”,手掌压着她的脑袋凑近,他直接用吻封住了她的。
韩雨墨在黑暗中睁着眼睛,心里控制不住地想起了筱芸。
“那怎么还不给我一个名分?”他始终笑着:“昨晚的事情,你还记得吧?”
打游戏,她觉得他的这种行为十分离谱,可每一次,听到他和丁年谈笑风生,畅想着未来夺冠的场景,她又觉得,只要能让他开心,就算是她无法理解的电竞,又有什么关系。
起先,惠芳每晚在门口等着儿子回家,可慢慢的,他和丁年越走越近,她也失去了等他的耐心。
“也好。”丁年的脸上始终保持着得的微笑,“那我先进屋了,你也早点休息。”
“怎么啦?”见她迟迟不肯回答,他的手掌抚摸上了她脑后的发,眸光温柔地盯着她:“是不是我的还不够好?”
两人的房间就在彼此的隔,他们同时进了屋子,锁好了门。
漆黑一片的室内,丁年紧盯着面前这堵阻隔的墙,掌心不由自主地摸了上去,一墙之隔的另一边,就是韩雨墨的床,想必这个时候,他已经睡了。
“嗯?”她不解地抬起眸。
“没有。”她摇了摇。
可是,儿子和丁年越走越近,她的心愈发得沉重起来。
丁年在网吧包了个月,一个月后,正好是他们五人去青城参加城市选赛的日子。
南湛离开后,她独坐在床边,眼睛望着窗外,手机依然没收到关于韩雨墨的任何消息。
“今晚,我可以去你的房间吗?”丁年以噩梦为由,提出了想让他陪伴的请求。
但她绝不能这么说。
凌晨一点多,韩雨墨和丁年有说有笑地进了院子,屋里的惠芳听到儿子说话的声音,悬着的一颗心放了下来。
脸颊,“我们现在算是什么?”
韩雨墨的自行车后座,从前载的人是筱芸,现在载的人是丁年。
否则,她苦心经营的一切,都将失去任何意义。
她知该怎样会让他消气,可她并不想这么快妥协。
“等你真正被我感动的那一天,给我个堂堂正正的名分,好吗?”
她整个人僵在那里。
手指在他看不见的地方紧了床单,指尖用力到泛白。
屋里的惠芳听到这话,脸色瞬间沉了下来。
筱芸和韩雨墨的情谊,她从很多年前开始,就在心里留意着。
“我知你的答案了。”他的气息有些不稳,开心地笑了起来,用力地抱紧了她。
惠芳的脸色稍稍好转了些。
si m i s h u wu. c o m
韩雨墨面对她的时候,保持着淡淡的微笑,“如果你害怕,我们可以一整夜都打着视频通话。”
猝不及防的吻,让她微微睁大了眼睛,她没有反抗,手却在暗握成了拳。
最近这段时间,他总能梦到她,梦到她着他的肉棒取悦他,梦到她在他的面前无理取闹,梦到她被他抚得泪满面,梦到他们最后一次见面时,不欢而散的吵架场面......
他又往前凑近了几分,两个人的脸离得很近,声音浅浅地询问:“我们现在...算是什么关系?”
两人已经找到了三个志同合的朋友,五人组成了必胜的游戏小组,期末考试结束后,丁年和韩雨墨有了大把的时间。
他婉拒了她。
“记得。”她望着他:“但我......”
她就这么一个儿子,不他什么,她都没有反对的权利,毕竟,她是位双目失明的母亲,给不了他太多,他的未来,还需要他自己去努力打拼和创造。
当然没什么关系!
南湛松开她,将她整个人搂在怀里,在她耳边低低地说:“就算没有名分也没关系,我会让你相信,我是你值得托付的人。”
筱芸歪住了他的耳垂,了两下后松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