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母,您别担心,有我守着他呢,他不会出什么意外的。”韩雨墨有点儿站不稳,丁年手挽着他的胳膊,两个人挨靠在一起。
惠芳望着声音的方向,诧异dao:“你是......”
“妈,她就是我和您提过的那位刚来的转校生,我的新同桌。”丁年开口之前,韩雨墨抢先一步解释。
她慢慢地站起来,笑着说:“原来是女孩子啊,你光和我说人家叫丁年,我还以为是男孩子呢。”
丁年跟着笑了起来:“不光您这样以为,很多人都这样想过。”
“都别在门口站着了,回家,进屋坐坐。”惠芳招呼dao。
“不了伯母,这么晚我就不打扰了。”她看向韩雨墨:“既然你平安到家,那我就先走了。”
“伯母,你们好好休息吧,我先走了。”丁年松开他,人刚转过shen去,韩雨墨一把拽住了她的胳膊,说:“这么晚了,你担心我,我就不担心你了吗?在我家里将就一晚吧,我家有好多空房间。”
惠芳虽然不太情愿,可正如韩雨墨所说,“这么晚了,你一个女孩子,怎么能独自回去呢?就像小墨说的,在我家里住一晚吧,别走了。”
“我......”丁年看着韩雨墨,韩雨墨冲她点tou,她咧着嘴:“既然这样,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啦。”
闲置的房间虽然有,但还是需要稍微收拾一下,这么晚了,再折腾下去的话,三个人都不用好好休息了,所以韩雨墨把自己的房间让给了丁年,他去找惠芳挤一挤。
夜深人静,丁年躺在韩雨墨的床上,shen上盖着他的被子,鼻尖嗅到的,是独属于他shen上的香味。
整颗心,被满满的安全感包裹着,很温nuan,很安稳,没一会儿,她就闭上了眼睛,沉沉地睡了过去。
而另一房间,惠芳躺在炕上,时不时叹一口重气,本来没有多大睡意的韩雨墨,此刻更睡不着了。
他睁开眼睛,面前是漆黑一片,“妈,您有什么话,就说出来吧,别在心里憋着了。”
惠芳沉默了几秒,开口:“你对这个小丁,是什么感觉?”
他在黑暗中轻笑一声:“能有什么感觉,把她当兄弟的感觉。”
“她和小芸比,谁更好看?”她眼睛看不到,所以问问自己的儿子。
没想到,韩雨墨这回沉默了下来。
“怎么不说话?”惠芳望向他躺的方向。
他思索了两秒,给了个模棱两可的答案:“不一样xing格的女孩子,怎么去比较?”
“外貌都比较不出来吗?这不是很简单的问题吗?”惠芳追问。
“都好看。”他回答。
这回轮到惠芳不说话了。
长时间得不到回应,韩雨墨偏tou去看她:“妈,您怎么了?怎么不说话了?”
“没什么好说的。”惠芳有些生气,语气不太好:“睡觉吧,我困了。”
母亲翻了个shen,背对着他,没了多余的动静。
韩雨墨盯着她的后背,他知dao母亲在气什么,也知dao母亲打心眼里只认筱芸这一个儿媳妇,可他和筱芸之间,真的能永远在一起吗?
他不知dao。
接下来的三天时间里,筱芸给他发了无数条消息,打了无数通电话,他都没有去理会。
其他的事情,他可以退让,唯独在人生大事上,只要他选定了一条路,就不允许别人的反对和质疑,尤其是他shen边最亲近的人。
当初和筱芸在一起的时候,他就明确地告诉过她:“我要的,是一个能陪在我shen边支持我的女人,而不是否定我的想法和我的人生dao路的女人。”
而筱芸呢,当初也十分坚定地表明了她自己的立场:“不guan哥哥要zuo什么,这辈子我都会站在你的shen边支持你,守护你,陪着你。”
想到这里,韩雨墨不由得发出一声冷笑,他收起眼睛里的悲伤,抬眸望着湛蓝的天空,在心里狠狠地埋怨:筱芸,你食言了。
对于一个食言的女孩子,让她离开他的世界,那只是时间问题。
韩雨墨接连冷落了她三天,筱芸支撑不住生了一场重病。
恰巧沈玫瑰和筱国栋带着筱柔去万里之外的青城参加一场重要的宴会,大约要一周才能回来,所以现在家里,只有她和南湛两个人。
生病的第一天,白天是佣人在照顾她。
晚上,刚刚期末考试完的南湛回到家里,发现吃饭的桌上只有他自己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