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僵住了，水珠落在他手上。陆寒舟看不到她表情，怕得一直抖。

        爽得想死。

        他把手伸过去接烟灰，被狠狠瞪一眼，烟扔到垃圾桶。

        我说，江千你是狼啊。

        江千被自己吓得一激灵，把烟丢进床饮料罐，抖着手要走。不能再留在这里了。不能再看到他。

        他不敢问。

        他哭得停不下来，她只好掰开他的进去。到底了多久也不记得了，有意识的时候江千发现她的手被死死握着。不要不要，江千不要。

        于是陆寒舟开始学着照顾她。他本来就可以得很好，是江千把他坏了。现在洗完澡他会给她发，按摩工作一天的手腕肩颈腰椎，点菜各点一喜欢吃的菜，不拿自己的生活琐事烦她。

        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千说原谅说得好快，是不是背后藏着什么特别特别坏的心思。肯定藏着陷阱……呜变黑了变壮了好想爱好想被。腹肌好吃。哪里都好吃。她要他死掉也无所谓了。

        他亲吻她落着美丽的泪珠的眼睛。

        全是蠢货。下学期搬出去住吧。

        她在干嘛呀，拿着点燃的烟他？

        小狼，我是人是怪物还是什么？

        ……

        我漂亮的狼。

        陆寒舟发现江千不哄他了。

        不要分手不要不要。

        我很乖的，没有错事，猫是被汽车撞死的没有伤害过猫我答应你的。

        了。一直都是的。千不要用前面，想玩前列。噢，原来要一起玩。

        掰开给。

        为什么要叫老公。简直蠢得没边。没算在惩罚里太好了。

        她真的搞不懂，像是主动跑进一犯罪电影里，但同时又是观众。她在看着她自己向不该去的另一边。

        被掐得很疼，被干晕过去。她动作很鲁。陆寒舟闻到一点恐惧的气味。为什么千在害怕呢？

        好好吃饭，每天睡得很好，上肉长回来了。大多了个环一样的蟒蛇纹，尾巴绕箍一圈，蛇朝着总是很的探。

        手伸出来接着。千说。把烟灰洒在他手心，积到最后烟也摁过来。很的。

        没有哽咽，泪水从她的眼里出来。你至少有个糟糕的家庭，可我爸妈都是好人，善良，朴实，心里没有病。

        我错了猫死掉很可怜我还弄坏它对不起。真的不敢了没有下次了。

        结束了，惩罚早就结束了到底要我跟你说几次？

        弄疼了也没有亲亲。只有她觉得高兴时才会亲。弄出血也不在意，抽让他自己去清理。

        那你为什么不高兴呀。他的声音还在哆嗦。

        我在气自己。要是不小心把小狼杀掉了可怎么办啊。你不是长着牙吗，好好反抗，咬我啊。

        陆寒舟终于理解了。

        主动亲亲。

        越学，就越觉得他可以得很干净。但是……重掉好多，没力气。

        嗯。

        也不是不哄，就是没有以前温柔。出去吃饭不点他喜欢吃的，自顾自走得很快，决定不问问他的意见，抽烟不再站在下风口，而是冲着他的脸弹烟灰。

        别骗我。她支着一条抽烟，烦躁地抹发。陆寒舟，别骗我。

        再不见她会死的。

        不疼。

        惩罚还没有结束吗？

        陆寒舟一下子哭了，江千本来就烦，现在更是烦得要死。不弄你还不好哭个屁啊。

        陆寒舟仿佛吃了当一棒，腰塌下去像脊梁骨被砸断了，膝盖磕到地面跪着抱住她的，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我错了不是在拒绝你很乖的没有不听话，求求你换个地方，那里会把纹坏的呜呜呜。我很乖的下次不敢了听话的。

        小狼。她转过把他抱起来，按进自己里。小狼很乖，不分手。

室的舍友被低血糖昏迷的他吓哭了。

        真不疼？

        不疼吗。她坐到窗口，有一下没一下抚摸微微起的。

        你怎么生气了呀，不要生气好不好，千千罚我吧。

        没死。但是好疼。乖一点，她就会心疼他。心疼也没见手，哼。

        别怕啊，没关系的，我们不要蹲监狱，被抓住就一起死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