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若是疲累的话,早些回吧。”
“不对吧?那你怎么能推算出来呢?是不是你……”朱四的想法,正如朱浩所想,开始怀疑朱厚照的死因。
朱浩摇:“陛下,臣跟先皇及其边佞臣不熟,没有能力那弑君之举,这件事跟臣没有一丁点关系。”
王守仁不是那种善于在官场周旋逢迎的坐班大臣,一来因为其格耿直,不喜熘须拍,再便是能人多被人妒忌,人际关系理不好,加上王守仁跟王琼的关系,使得其很难在论资排辈的官场混出。
“理差不多,但话不能这么说,至少在收回时,要给那些商贾一定利益,让他们不能亏本,不然的话……以后朝廷再出面发展什么生意的话,谁还会积极参与?所以朝廷也是要讲信誉的……”
朱四摇摇:“没事,我要是累了就趴桌上睡一会儿,就好像在王府课堂上听课时那般……等早朝结束了,再回去好好补个觉。有你在,我白天就轻松多了,以后我尽量白天多睡点。”
……
……
朱浩:“臣涉猎很广,看了许多古书,指点我的人除了唐先生外,尚有之前的赣南巡抚王中丞等人,哦对了,还有王府教习……”
朱浩叹:“此人能力颇高,但桀骜不驯,之前平定宁王之乱,其立下功,却被佞嫉恨,此等人或在堂事上无法周全其,但若要保疆御土,却是无人出其右者的旷世奇才。”
朱四再次打了个哈欠,坐在位置上伸了下懒腰,摇摇:“什么龙不龙的,我这皇位都是被人强按着坐上去的,哦对了朱浩,我有件事一直想问……你们且退下,朕要单独跟朱浩叙话。”
本来朱浩所说就很有理,要的是“以理服人”,而儒家思想只在于如何治人心,很多时候是唯心主义,在经济领域更是不讲理,一切以农为本,这就遏制了商品经济的发展。
到了后半夜,朱四还在跟朱浩一起批阅奏疏。
朱浩奇怪地反问:“不是落水染了肺疾,经年不愈而宾天的吗?”
朱浩很想骂唐寅,这都往外抖?听这话里的意思,好像朱四跟唐寅询问过情况,且早已时过境迁,而唐寅却从来没跟他提过。
“陛下早些休息,我帮你批阅好,再给你逐一整理出来,陛下回去后稍微看几眼条陈便可以上朝,如张公公所言,陛下龙为重。”
朱四这边强撑着一起批阅奏疏。
随后朱四凑过脑袋,低声问:“朱浩,我问你,先皇是怎么死的?”
从社会进步角度来说,以农为本的社会不足以支撑起人口发展带来的瓶颈,早晚会陷入尔萨斯陷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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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浩看了看正在捂嘴打呵欠的朱四,建议。
朱四受教地点点。
突然间,朱四又拿出皇帝的派来。
张左和唐寅等人不明就里,起退了出去。
要么怎么说朱四是朱浩一手培养出来的好学生?
之前朱四没机会,现在好不容易见到朱浩,突然想起来,自然要问个清楚。
意思是,我尽量跟你保持步调一致,以后我出来过丰富多彩的夜生活。
但若是地方上哪里有什么灾祸,让王守仁去治理一下,或是统御三边打个外夷什么的,当世谁能比王守仁更强?这点连王守仁的“恩师”王琼都自叹不如,而王琼在大明历史上又是什么段位?
有了七年时间耳濡目染,成长过程就是被朱浩洗脑教育的七年,朱四现在对朱浩这套赚钱、治国的逻辑非常认同。
张左强撑着:“朱先生,陛下白天出不便,所以想着以后晚上出来,但陛下……咱还是龙为重啊。”
“王中丞是王守仁吗?他很厉害啊……之前不还去过安陆?”朱四听朱浩提及王守仁,瞬间来了兴趣。
他大概明白,不能把王守仁调到京城来当侍郎、尚书之类的坐班官员,但要是哪里有叛乱,或是西北有战乱,找王守仁去一定用。
朱浩讲的,都是资本主义社会的一些运营逻辑,换作一般人,本听不懂。
朱浩神很不错,虽然再过两天就要殿试,但他属于典型的夜猫子,加之年轻,并不觉得疲乏。
朱浩对王守仁的评价也算中肯。
“哦。知了。”
朱四半信半疑:“那就是说,你会推算天机?你的本事跟谁学的?唐先生吗?以前我就问过唐先生,他说虽是你名义上的启蒙恩师,但你背后另有高人指点……”
样利益就全归了朝廷。”
朱浩笑着劝朱四快去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