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各都很热闹。
……
唐寅皱眉。
唐寅心不在焉看着路上来往的车辆,突然回问上一句:“朱浩呢?”
但其实唐寅真是多心了。
正月初一下午。
朱浩笑:“莫要担心,太后若真要对你下手的话,不用等到现在,这里可是京城……”
直至此时他才发现,原来结交的张延龄这个朋友,一点作用都没有。
但这并不是朱浩所要追求的效果。
是个人都会猜想,太后如此的目的就是为了在朱四边安插眼线,将朱四的一举一动告知皇那边,再就是若要对他朱四下手,随时有人可充当内应。
……
唐寅心中产生一不安,新年第一天见不到朱浩,他觉得朱浩背地里有什么阴谋。
“会试上到了……如今陛下不在京师,会试过后的殿试估计没指望了,我可能要在京师多留个一年半载,安陆那边的事不能落下,需要时刻更新科学技术,那毕竟关系到我的家呢。”
唐寅也附和:“为人臣子,坦磊落,无须担心是否会被当权者所害,实在是没那必要。”
……
朱四还是不太相信:“若是不教而诛,天下人必定非议,所以便想暗中谋害。”
“不会,他去世子那儿,怎可能不叫上我?今早起来我就没见他人影,莫非他有什么我不知的计划?”
以唐寅看来,太后要死你,跟死一只蚂蚁般容易,何必要用一些非常规的手段?
蒋轮在向唐寅拜年时,提及此事。
唐寅皱眉:“我给你丢人是吗?”
朱浩所提之人,自然是娄素珍。
却被朱浩拉着去见朱四去了。
朱浩将自己的行程一说,唐寅心中奇怪,不解地望了过来。
京师,这样就免去了到地方迎接新皇的准备,就地把人进皇就能当皇帝了。
朱浩只能理解为,唐寅这个中老年男人因为感情方面受过挫折,对女人有一点惧怕,不敢面对自己的内心。
……
朱浩又:“年初各地来京赴考的考生会进一步增多,我准备出去跟他们会会面,探讨一下学问,只是被人问及师承的话……”
大年初一。
唐寅则因宁王健在,不好“下手”,有时烦闷起来不敢独自面对娄素珍。
张太后在懿旨中表扬了朱四的孝和向学之心,督促他好好学习……送了两名女过来伺候,几乎将活蹦乱的朱四吓得都了。
正德十五年的春节,别人阖家欢聚,兴王府在京人员却远离家人,思乡心切。
“朱浩,你说这可怎么办?人就在后院,还说晚上守在我房外,她们不会……暗杀我吧?”
?s i mi sh u w u .com
自从娄素珍跟朱浩一行抵达京师后,便安排了一个小院给她居住,养花种草,平时也就刺绣、作画,人倒是清闲,心却定不下来。
只有这样,继承皇位的主动权才能牢牢地掌握在朱四手里,若是一直留在京师等着被文臣推进金銮殿,带来的结果很可能是朱四一直当傀儡……大礼议之争需要一个由,适时地展现出朱四的强。
“那倒不是。”
唐寅直接:“你干嘛去了?”
“摆明是收了钱,不想办事。”
唐寅听朱浩提到娄素珍,面色不善。
朱四平时看起来大大咧咧、嘻嘻哈哈的,但危机意识却远比常人强烈。
但是不是……有点胆子太小了?
把朱四暂时控制起来,是朱浩的计划之一,但也需要在朱厚照死之前,让朱四顺利返回安陆。
朱浩的意思是,就算我人在京师,也不能耽误赚钱。
蒋轮不以为然,“朱先生不在你这边,那就是去世子那边了呗……”
因为当天朱浩忙着去筹备自己在京师的实验室……
“嗯?”
朱四不用上课,要求带他出去游玩,蒋轮本要当天去见建昌侯张延龄,却被告知张延龄这两天闭门谢客。
朝廷派人前来传旨,却不是皇帝的圣旨,而是太后的懿旨。
朱浩:“太后就是在你边布置眼线罢了……可能她对东厂和锦衣卫日常上报的讯息不满吧。但反间计你听说过没有?这对我们而言,反而是机会。”
中午回来时,唐寅已在朱浩落榻的院子堵人,朱浩不满地问:“不是说好了,你少来这里吗?也不怕被人盯着?”
朱四惊慌失措,当一旁的唐寅是小透明,只问朱浩一个人的意见。
朱浩笑,“我是不想给先生蒙羞,此时先生大任在肩,暂时还是当个隐形人比较好……对了先生,最近你最好多去见见那位朱夫人,她在京师很是寂寞,很多事想找人倾诉,而你近来……好像把人家给冷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