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浩看到巡场之人路过他号舍的次数不过三回,这么说来巡场之人也是随便应付了事。
你考乡试找替考,怎么也要寻个举人或是进士帮忙吧?
这也恰恰证明乡试难考。
如此一来,保持好心态,比及早完成文章更为重要。
论述方向,就是向善人学善,不能近恶,并以本之善面对世间一切之恶,不靠言论之善来死撑,相当于不能说一套一套,嘴上表现出来的善并不是善……
至于替考……基本不会出现这种情况。
果基本都一样。
写完了也是无所事事,等回发现文章中犯了忌讳,或是后面试卷被弄脏,估计在号舍内想死的心都有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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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发现自己好像个苦行僧。
并没有见到巡场的人。
到了下午,朱浩才开始尝试写第一篇文章,不过只是写在草稿纸上。
如此一来,考棚内的环境越发恶劣。
……
周围上有哄笑声响起。
乡试就是这么神奇的考试,虽然都是写文章,写的还是议论文,或许他论别的圣人之言有见地,能通过考试,但每次考试题目都不一样,他怎么能保证这次论得恰到好?
只求三场考试能早点结束,不再受煎熬。
一点小小的插曲之后,后续再无声响。
……
考试第一天。
至于后两题。
考生都在闷答题,若不知情的,还以为周遭没人。
虽然说要的就是你观点犀利,准确无误,但不是每个人都对儒家典籍中的每个论点都有独到的见地,几千人中挑选几十人……没点真本事可不行。
朱浩吃了进考场后的第一顿饭,不过是将昨天带进来的豌豆糕吃了两块,又吃了几片油卤豆腐干,喝了点水……进考场一整天后,第一次小解。
时间还早。
本来朱浩以为童生考三场考试,监督已经算是宽松,但相比于乡试,那三场好像还严格了不少,至少每个考棚内有巡场的官差,而在乡试中考棚门基本都上了锁,偶尔看到有人进来走走看看,转上那么一圈都很稀罕。
天气闷热,朱浩只能穿着单衣考试,在这样一个密闭环境中,有种让人不过气的窒息感,一点风都没有,感觉呼的空气都是灼热的,这时候若是能有一块冰放在面前……
大概是连巡场的人都不怕考生作弊。
朱浩不需要花太多时间去研究,毕竟一早就详细推敲过,就此论述过不少文章,从中挑选出方向正确的,送了孙孺一篇……
而且每次阅卷官都不同……
有一些考生非常容易在考试时紧张,跑肚拉稀常有,再加上这么热的天,吃点东西坏肚子乃是常见的事情。
到日落时,天色转阴,终于有了一丝凉风,让人心舒畅,心情也一下子好了许多。
……
这么大一座好似监狱般的考场,对朱浩而言,写三篇四书文,别说三天,三个时辰都多余,但问题是你不可能提前交卷出去,必须待够时间。
就在朱浩想好事时,远传来叫骂声:“谁他娘的在号舍里拉屎?熏死人了,知吗?”
这就涉及另外一个问题,若是没人来巡场,要去茅厕大号,都没法进行申请,最后无奈之下就只能在自己的桶里解决大号,自己倒是爽快了,但隔考生可就倒了大霉。
所以最好的方法莫过于到了第三天早晨把三篇文章一气呵成写出来,交卷离场,回去享受一天的自由,再回来遭罪……
都已经到了考乡试的地步,难圣人之言你还能看不懂意思?一个个考生眼高于,用得着别人来提醒?
在圣人经历中,也能找到很多相关的例子,无法一一细说。
还得貌相近……你给人家多少钱,一个举人或进士能冒着声名狼藉的风险来为你替考?而且毫不夸张的说,就算真找来了举人或者进士考试,他以前能顺利通过,这次乡试未必却能成功。
“呵呵呵……”
最大的问题在于,乡试通过的难度非常大,若是想替考或是交接耳,意义不大,谁敢保证隔那位就能在几千人中脱颖而出?人家有本事考取举人,为啥还要跟你交接耳帮你写文章?
太阳出来好一会儿了,朱浩依然没有动笔。
你辞藻再华丽,在科举场上也是徒劳……
好在事情没有发生在朱浩周围的号舍,不然他也要承受和神上的双重折磨……估计晚上睡觉都睡不清闲。
往外看了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