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敬这几个少年郎很负责,既然让他们束孙孺,就算现在院试已考完,人送来还是生生给看起来。
孙孺抬看向朱浩,我没通过院试,你怎么笑得如此开心?你这个当先生的一点共情心都没有?
朱浩:“我没讽刺你,在我看来,你这两篇文章通过院考的机会很大,不要为别人的意见左右,安心等放榜即可。”
……
“这……呵……唉!”
朱浩皱眉:“来不及写,交白卷了?”
朱浩心想,这倒是,不然对你的特训白费了?
“唉!”
朱浩听到这儿,不由笑出声来。
朱浩进入教室,孙孺抬看了一眼,眼神中有些胆怯,随即闷继续读书。
“没有没有,先生最近让学生写那么多文章,就算只给半个时辰,写两篇文章也不在话下。”
关敬过来:“孙家人一早就把他送来,说是请小东家严加教……今天来后他就在里面读书和写文章,哪儿都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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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浩心想,不错,居然养成向学之心,不再守着你自以为是的文章觉得天下无敌。
“行了,先别着急读了,昨天考得如何?跟我说说!”朱浩。
……
朱浩微笑点。
自然觉得——
叫花子丢了猢狲——没戏唱了!
居然嘲笑你的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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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孺说到这里,稍微有些自豪。
朱浩问。
这说明……张奇壮志未酬的情况下,的确通过自钻营,找到一条上进的途径,又或许张奇只是应兴王府所请不好意思推辞,反正他张奇不治学有多严谨,最后还不是靠关系上位?
却在朱浩勒令之下,把第二篇也给默写出来。
孙孺脑袋又耷拉下去,一脸丧气:“先生不必安,我昨日回去后,已被母亲大人严厉斥责过,严令让我以后每日都到这里来读书,不得有任何懈怠……请先生多加提点。”
“由着你。”
“行,如果顺利的话,咱师生二人一起去考乡试。”朱浩笑。
孙孺瞪大眼睛:“先生,您这是在……讽刺学生吗?”
但通篇看来……朱浩觉得自己的特训取得了成效。
“把你的文章,记下多少都给我默写出来,我给你参详一下。”朱浩。
“那你为何这般垂丧气?”
等朱浩看过孙孺的文章,就像唐寅刚看到他昨天写的文章一样,虽然进学论的论调有失偏颇,但却非常符合勤学思想,只是跟朱浩不同,孙孺在论点中没有穿插进中庸之需修心的理论。
张奇因为这次安陆之行,给他未来仕途带来极大的便利。
孙孺耷拉着脑袋,只想写第一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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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孺哭丧着脸:“却说那第一题,倒也没什么,只是第二题论中庸之,看到其文便让我联想到自经历,苦学而不得,遂心中之情澎湃激发,写了一篇进学论,出考场后与友人谈及却被耻笑,说我文不对题……此番院试又没机会了。”
唐寅笑着摇,大概觉得朱浩再怎么神奇,也不可能把一块榆木疙瘩在短时间内培养成材,朽木不可雕也……不能强求太多。
登基后跟他老娘一起拜谒天寿山众皇帝陵寝,说及选相之事,时蒋太后提到朱祐杬推崇的张奇,随后朱四就记起这个曾经考过自己的本省提学,等张奇守制结束,就召为吏右侍郎。
这是好事啊!
唐寅不会强迫别人事,迈开步子离去,走了一会儿似乎想到什么,回问,“对了,你的弟子,那个孙家的书呆子此番考得如何?”
“没事,好的。”
院试放榜需要时间。
孙孺一脸往事不堪回首的悲凉,:“话说这第二题,看似简单,却深谙哲理,学生在考场苦思冥想半天,终于在日落西山时才恍然大悟……”
孙孺之前就是太过自负,考过府试后没认真写过文章,特训后文笔依在,文风更趋向拘谨,至少从朱浩的角度看,这篇文章要论点有论点,要论据有论据,非常符合主考官的口味,算是一篇不错的八文章。
考试次日,朱浩就在实验室旁的学堂见到灰土脸的孙孺。
朱浩:“考完后未见其人。”
“哈哈。”
孙孺本来受到鼓励,开心了一些,但想到外人对自己的嘲笑,他现在多少有了点自知之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