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泓好奇地问:“他不是在守城吗?”
骆安对朱浩的能力没多少认识,好奇问。
说完朱浩便出门去了。
“唐先生,你昨夜没睡好?”
有的悲天悯人的姿态,积极参与难民救治工作。
骆安:“总有来不及运的,那些沉重的家当更是想都别想。这贼寇也是,居然就这么列阵于城外,到底谁是官,谁是匪?”
陆松一直都留在王府内,从未去城外王庄驻守,对外面的情况不太了解,当即问:“各庄子的存粮没有运进城来吗?”
“安陆卫指挥使衙门传来消息,让各县严守城池不要冒进,见机行事,卫所兵集结需要时间,不能兼顾每防备”
来到城东的门楼下,连侍卫带着杂役去附近的伙房,为城巡逻警戒的弟兄烧火饭,朱浩则由陆松接手,两人一起上了城楼。
京泓好奇地问,“外面那么乱,非常危险还是等平定贼寇后你再出去吧。”
唐寅摇摇没有回答。
“现在贼人兵临城下,及他们的本利益了,他们就开始促官府出兵?战机已失,贼匪如今安营扎寨,有了防御,再想出兵剿灭,有那么容易?”
城门楼二层,朱浩一见到唐寅就疑惑地问。
更加重要的是,眼下唐寅可是王府名义上的前敌总指挥。
朱浩:“骆典仗,你觉得这三伙贼人为何能聚集到一起,彼此还分工明确,有的防守,有的打劫,用兵比官兵都有章法?他们敢越省来犯,声势如此之大,官兵严防死守却奈何他们不得,却是为何?难他们只是一群普通的贼匪?”
“唐先生,如您所料,现在贼寇正在城外劫掠各庄园,即便家中主要成员都进城避祸的豪绅大,现在都去州衙找邝知州,嚷嚷着尽快出兵平乱”
朱浩:“我要去找唐先生。”
“就是去城墙上找他我已跟陆典仗说过了,他会派人带我过去”
进入王府,各都能见到陌生人,都是城外王庄的庄太监、校尉以及庄、伴当乃至普通佃,临时安顿在王府外院。
“你去哪儿?”
上午课由于范以宽不适请假,另一个教习唐寅又肩负守卫城池的重任,暂时停歇。
连侍卫平时嘻嘻哈哈没个正形,老喜欢打趣人,此时面对危难,他一甲胄不苟言笑,眼神锐利而坚定,给人一种压迫感,朱浩反倒有些不适应了。
“此话怎讲?”
临近中午时,朱浩收好稿纸准备出王府。
朱浩和京泓留在自己的宿舍,京泓伏案看书,朱浩埋写字,相安无事。
唐寅抬看了朱浩一眼,眼睛里全是血丝,此时周围除了陆松外没有旁人,他也没什么好遮掩的,把面前一份军事地形图合上,叹息:“贼寇安营扎寨,闹出的动静不小,如今城外又增添两伙贼寇
“嗯。”
朱浩恍然:“就是说官府和军方都不出兵,仅以王府的力量,本没法跟外面的盗寇交锋?”
朱浩笑:“既是官,也是贼。”
陆松和唐寅突然意识到,朱浩这次来肯定不是为了问,绝对是有事,而他们早就清楚朱浩有多少能耐,说不定真有退敌之策呢?
正说话间,楼梯口传来靴子踏地的声音,却是骆安巡视完城防回来,见到朱浩也在,有些惊讶:“朱少爷来了?”
几人同时把目光落到朱浩上,刚才他们商议事情,都无视了朱浩的存在。
朱浩问:“那为何不果断出城与之一战?他们堵住了东门,其它城门总该进出无阻吧?”
换作以往,骆安本不把朱浩放在眼里。
唐寅没好气地:“这群人,先前汇聚州衙商议出兵时,一个个推诿,没谁愿意出钱出粮,甚至我都没有让他们出人手
旁边陆松:“朱少爷,眼下局势是城里除了临时征召的民壮外,还有便是州、县两级衙门的官差以及巡检司少量兵
现在情况迥异,朱浩既是唐寅的弟子,又考中县案首,眼看着就是生员了,以其年岁,中举人和进士几乎是板上钉钉的事情,社会地位的飞跃指日可待,再加上朱浩跟世子亦师亦友,关系莫逆,骆安不自觉产生一敬畏。
陆松点。
“哨探来报,三伙贼寇的主力均已赶到城外,且立下营寨。他们合极其默契,一路在东门外驻守,随时应对官兵出城,另外两路留下分作为预报队,其余则化整为零,到长寿县各劫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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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安跟唐寅本无多少交情,不过之前二人一同去了趟江南,一路上骆安对唐寅有了更多的了解,慢慢折服于唐寅的才华和见识,心甘情愿结交这个朋友。
骆安叹:“说得也是,不过眼下王府在城外的王庄,怕也要被贼匪抢走不少物资我们在城外的人基本转移到了城里,一个个王庄等于不设防。”
在连侍卫引领下,朱浩和几名王府杂役一起往城东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