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朱四准备跟姐姐争吵时,朱浩:“算了,算了,我去跟陆典仗说说,或许陆典仗会松口呢?”
最后一条,若孩子带球的话,大人必须要相隔一米以上,只允许阻挡传球线路而不能上去争抢以及不能有接,否则也是犯规。
比赛开始后,孩子们玩得很尽兴,甚至连公孙衣也很快入到无忧无虑的对抗氛围中。
玩了一个多时辰,到中午准备午饭时,朱三已累得全,仰面躺在草地上,大口大口地着气。
“啊?下午还要蹴鞠?累不累啊!我还想抓兔子呢。”朱三顿时出言反对。
随后就是门的只能是孩子,大人进球不算。
最后朱三只能回来,面带哀切地望着朱浩:“朱浩,你帮我去跟陆典仗说说呗?你主意多,只要能说动他……”
……
正式开始。
不她怎么抗议,陆松始终不为所动。
陆松是按王府的命令行事,你朱浩以为自己是谁?去说说就能改变陆松的态度?陆松会为了你让自己置受罚的境地?
朱三急:“只让我们在这小圈子活动……要闷死个人啊!”
“喂,小四,这次的机会是我们一起争取来的,你不帮我就算了,居然还教训我?”朱三更加不满。
一边公孙衣正好带妻子过来,听到几个孩子的对话,顿时觉得朱浩有点“托大”。
朱三实在听不过去,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步履蹒跚地走到二人边,扶着腰,语气中满是不屑。
六对六。
陆松面带遗憾:“世子请勿见怪,您的安危不能有丝毫懈怠,此乃袁长史吩咐,卑职不能违背。”
两边各有两个孩子,等于是每一队有四个成年人。
“净牛,还不是朱浩进球最多?说得好像你们赢了一样。”
朱四瞥了眼朱三,扁扁嘴:“我们在这里蹴鞠多好,在草地上踢比王府的青石板上踢有意思多了,为什么一定要去抓兔子呢?这是父王交待下来的,陆典仗怎么可能违背父王的命令?”
到中午时,所有孩子都累得气吁吁,到后来几个孩子只是守在前场等着传球过来门,等于是把防守的重担全都交给队伍中的大人。
“朱浩,全靠你了!”朱三眼里满是哀怨,却也带有几分期冀,似真把最后的希望寄托到了
朱四却活力十足,就像个没事人一般坐在朱浩边,一般拭额的汗水,一边说刚才那场比赛,那个球应该怎样,我应该怎样,你们不应该怎样……
上午她玩得是很开心,可这始终不是出城游玩的目的,要蹴鞠的话在王府也行,为何非要到野外来?
规则由朱浩制定,既然是孩子跟大人同场竞技,就要对大人一定限制,首先是大人只能以右脚接球,左脚接蹴鞠就犯规。
朱浩耸耸肩:“这恐怕是王爷的意思,我也没办法。”
朱四笑:“三哥,要不下午让朱浩跟我一组,京泓跟你搭一下?”
由陆松来当裁判。
陆松此时正在安排侍卫烤肉,火堆已经架起,朱三走过去问:“陆典仗,下午带我们去抓兔子行不行?打猎也可以啊,为什么只能守在这儿?”
……
如此一来谁都忘了外边正有人围场地,就连朱三也全情投入,在她的强烈要求下,朱浩跟她一队,但可惜现在不是二对二,成年人的限制是多,但场面的优劣还是要以成年人的球技来决定,孩子只是作为参与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