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宗皋继续:“自去年开始,江赣那边就一直闹盗匪,就连南昌府都不消停,甚至牵连湖广地界,
……
袁宗皋正在向朱祐杬汇报。
陆松立即板着脸喝:“你才多高?这种事你离远点儿,架子散了砸着你可是自讨苦吃。”
至于宁王……
……
……
朱浩笑了笑,对陆松的警惕不以为然……你想早些摆脱锦衣卫的控制,那我们就应该诚合作,把兴王府相对不那么重要的情况整理出来,这样每旬既有东西汇报,又不会真正损害兴王府的利益。
陆松听到朱浩这么有情义的话,颇感意外。
“哦?”
你小子,会把兴王府当家?
朱浩趁着日落前回到兴王府。
王府书房。
“这与你无关。”
陆松瞪了朱浩一眼:“不该问的你别问,能告诉你的我自然会相告。”
陆松语气中充满警惕。
“对了陆典仗,我经过王府西街的时候,看到有长长的车队伍过来,看规格不像是一般富人家所有,谁驾临王府了?”朱浩继续问。
若只是市井小民跟于三起了利益冲突,于三说不得还是有点手段的。
不过仔细想想,朱娘每次遭遇麻烦,都跟朱家和官府迫有关,于三就算在地方上有些势力,还真不敢跟官家斗。
……
他自己没有造反野心,虽说名义上他儿子是皇位第一顺位继承人,但他知就算正德皇帝突然驾崩,自己儿子能否顺利登上皇位还存在疑问,毕竟如果皇太后和顾命大臣都反对的话,想要顺利入主紫禁城还是有难度的。
陆松看了看四周那些手下, 有人正捂嘴偷笑。
于三狠话说得底气十足,但朱浩知于三更多时候是装腔作势。
袁宗皋面带忧色:“这个宁王自弘治十年以庶子之就藩后便很不安分,正德二年,贿赂近臣刘瑾、钱宁、伶人臧贤等人,畜养亡命之徒,新近他更是联络京师权贵,想恢复其被裁撤的护卫兵,可谓野心……若是其得逞,江赣乃至湖广之地都不会太平。”
朱浩问:“你们为什么要在院子里搭架子?”
人前陆松保持了对朱浩一贯冷漠的态度,免得被人察觉二人私下有勾连,可等架子搭得差不多后, 他还是把朱浩叫到一边。
陆松正带着人在院子里安排搭架子,看到朱浩回来,着实有些意外。
如果于三真有那么大能耐,何至于每次朱娘出事,他都帮不上忙呢?
说完黑着脸离开,似乎背负了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陆松没有解释。
宁王派来使者见朱祐杬,却被袁宗皋打发走了。
平时从无来往,自然他也不会关心江赣地面的事情。
,定让他没好日子过!”
朱浩撇撇嘴。
朱祐杬没太当回事。
“为何不在家中过夜?这么早回来作甚?”
心想,不对我说,你肯定也不会对林百说,你心里守着这么多秘密,早晚会消磨掉林百的耐心,到时候把你的秘密曝光就麻烦大了。
朱浩:“我一个小孩子,留在家里也帮不上忙……我想尽快适应这边的环境, 毕竟可能以后很多年我大分时间都要在王府生活……陆典仗,兴王府不也是你半个家吗?”
“陆典仗,你们在忙什么呢?要不要我搭把手?”朱浩显得很热心。
“宁藩久居江赣,与我湖广之地并无多少联系,为何突然遣使来访?”朱祐杬眉微皱,脸上满是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