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7 没脸见她
回到小院,薛泽自觉的没跟进去。
来到还在营业中的红酒行,从私人酒柜里取出来之前开过的那瓶酒,薛泽顺手拿起红酒杯,坐在靠窗的位置开始喝酒;期间江雨来过电话,问他跟盛书意有没有和好。
听出来他音儿不对,明显是还没。
江雨说:“我跟燃冉过去一趟吧。”
薛泽表示不用,“明天我带她回北京住几天,得带她去协和医院检查检查。”
“小书意病了?”
“快瘦成排骨了,全shen上下只有骨tou。”
“我真想把他们那帮老东西给弄死去!”气的江雨直咬牙,“要不是他们几个老东西骗了我!我当初也不会把你交给他们!”
“江雨,经过这么一遭,我算是活明白了,人有多大的能力干多大事儿,不能过于盲目自信;现在的环境不是过去那样的了,你不能再出面折腾了。”
薛泽之所以这样说,是他刚去西北,江家某个亲戚就被查出贪污给治了,秦家那边这三年也没消停过,都已经被盯上了,有点风chui草动就会被人拿nie住。
连退休多年,不再插手任何事的孟东都说:帝都这是要变天了。
这天会怎么变,谁都猜不到。
江雨不服:“那咱们就这么忍着?”
“乱了只会让墙外面的人看笑话,咱们不能乱,咱们乱,遭殃是下面的人。”薛泽提醒他:“别忘了陆伯伯过去曾跟咱们说的话,先有国才有家,咱们不能为了自个儿这点私怨瞎胡闹。”
“进去待了三年就是不一样,比我还有思想觉悟。”
“老祖宗们用血和命打下来的太平盛世,不能毁在咱们手里。”
“那小书意那边……”
薛泽抿口酒,失笑着看外面高耸的水杉林:“再恨我,我也得守着她,要没了她,这日子也就没什么过tou了。”
……
第二天中午飞北京的航班,
盛书意以出差的名义跟薛泽回的北京。
登机后,她发现除了她是tou等舱,薛泽跟秦科都是经济舱。
落地北京,听秦科在一旁抱怨,“我那座位在最后面,噪音嗡嗡的我脑子疼。”
薛泽似乎也被吵的没休息好,拉着行李箱,一直rou发疼的眉心。到会所后,他先把盛书意抱住,“先陪我睡会儿。”
盛书意没有跟他使xing子,看得出来他是真累。
睡到傍晚起床,薛泽先去冲了个澡,出来的时候穿着浴袍,带子虽然系的很紧,xiong膛那抹刀疤还是异常明显,盛书意想看不到都难,冲进衣帽间,伸手拉开他的浴袍带子。
薛泽没有阻止她,因为shenti上的这些疤,瞒得了她一时,瞒不了她一世,除非在她面前不脱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