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掐着她的脖颈,强制扭过她的脸,啃咬她的耳尖。
笔锋渐渐被大量的墨汁沾染,在纸上落下凌乱潦草的大字,墨汁不断晕染,又将笔杆浸。
只是那眉眼间尚未消散的春情,却把气势削弱了几分。
蒋煜被她绞得差点交代出来,连连深呼了好几下,才缓过那阵劲儿。
蒋煜单手扣住她的肩,将人扶起,又干脆出插在花里的肉棍,进而往后里去。
虽未见到胖妮儿进来,可春秀看着近在咫尺的门帘,心下的担忧却丝毫未曾减弱,反倒让她更加有了一种山雨来的紧张感。
利刃凿开她的羞耻和防备,不断进出,搜刮扫,入侵她的最深,勾起无尽的望快感,诱她沉沦。
“大哥和二哥就在外,要不要一起叫进来?叫他们也看看,嫂子是如何把三弟喂饱的?”
从前真是高看了这些个读书人,起那档子事儿来,竟也...如此口无遮拦!
每日悬在她上的利刃,偏是叫她最有安全感的东西。
春秀半撑在灶台上,白皙小脸被灶火烘得通红,额角还沁着细汗,几缕发丝被后的男人撞散,落在脸颊两侧,不断晃动。
“嫂子...好嫂子...”蒋煜半眯着眼,沉浸在下强烈的快感,间,声音暗哑,忍不住唤她一声又一声,故意提醒两人的份。
她虽被他弄得迷糊,可也听到了他说的那些胡话!简直...简直不堪入耳!
那种随时会被人瞧见,表面上貌岸然,实则暗度陈仓的背德禁忌。
“恩啊~!”春秀仰着尖叫一声,哪里还记得他方才说了什么,只觉小腹又酸又胀,花不受控制地收缩,两条儿也止不住地打摆。
春秀连站着的力气也没有了,只能无助地扶着他的臂弯,一双水雾的眸子微微上挑,眼止不住地轻颤,早已是沉溺在海里的浪模样。
蒋煜一手压着她的肩,一手掐住她的腰,又使力往她眼深插了插,只余两团硕大的袋留在外面,还不忘坏心地在她口碾了碾。
“嫂子别慌,你瞧,这不是没进来么?”
春秀被那一声“娘”吓得直接了出来,白腻的汁哗啦啦地往外淌,腰腹剧烈痉挛,子颤个不停。
“娘~....”许是听到厨房里春秀发出的声音,胖妮儿在外叫了一声,作势便要进来寻她。
起笔,以稳健之势落笔,笔力均匀,淡相宜,收笔利落。
若不绕到两人后细看,又有谁能瞧出,他的棍正插在她的后里进出呢?
蒋煜笑骂一声“小浪货,这就爽得忘了谁是谁了?”
饭桌上,一想到他说的那些放浪话,春秀便忍不住羞红了脸,又狠狠剜了他一眼。
“嫂子把三弟夹得好紧,莫不是嫂子也饿了?”
“嫂子可还吃得下吗?”
这一顿晚饭上桌时,汤里的汁水都快被熬干了,好在没有烧焦,否则春秀定是要将他骂个狗血淋的!
他干脆扶着她调转了方向,让她直面门帘的方向,如此一来,真要是有人闯进来了,可不一眼就能瞧见?
话虽这么说,可瞧她被自己弄迷糊了的样子,还是叫他心里暗爽。
如此一来,若是有人从门外进来,看到她的正面,便仍旧是衣裳齐整的模样。
蒋蔚正在廊下摆放木柴,见状立即眼疾手快地将人抱起,直接哄着送进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