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我的红很漂亮,他不舍得破坏。
平心而论,这家餐厅的海鲜料理应是我有生以来吃过最高档最致的一餐。
男人神色严肃,紧盯着我的脸看了几秒,迅速倾――
他以卖淫和敲诈勒索的罪名将我送进了看守所。
这座城市的冬天的确很冷。
一直都是他们这些男人在诈骗我。
我也很讨厌冬天,讨厌灰扑扑看不到希望的天。
如果没有在用餐途中,程嘉逸说的那句,“抱歉,我没办法带你去雪了。今年冬天太冷了,我家里那个吵着让我带她去代。”
我想我代入错了童话故事,我终究还是穿不上灰姑娘的水晶鞋。
他的视线低垂,开口说话的嗓音很沉。
我把他拽到我眼前,在他上咬了一口。
我回怼:“这不是都跟你学的吗?跟你比,我还差得很远。”
我:“那不得把它撑死?”
他的目光缱绻,语气温柔。
听见这句话,我全上下的汗都竖起来了,血几乎要爆开。
程嘉逸笑:“那没办法,只要看见你就,满脑子黄色废料。”
程嘉逸拧起眉:“气人你是有一套的。那嘴怎么能那么贱啊?”
程嘉逸扳过我的肩膀,我们相视而立。
在他直起脊背之前,我眼疾手快地拉住他领带,就像拉住物狗的牵引绳。
恰逢冬季,在里面的那段日子,我每天都被冻得手脚发僵,来例假时的经血都是黑色血块。
因为是程嘉逸,我才对雪、对未来抱有一丝丝期待。
他怎么可以那么会?
那么装,却又那么讨我喜欢。
我的呼乱了,不自觉抬起手,勾上他脖颈,主动将凑上去。
如果没有这句话就好了。
或许属于我的剧本是小美人鱼,一个美丽的哑巴,踩在刀刃上,走到心爱的人面前,看他迎娶别人,化成泡沫才是我的宿命。
从前的别人,今天的程嘉逸。
今天本该是我人生中最甜蜜幸福的一天。
不得。把你以前那些情人丢进去还差不多。”
……
他的距离我的嘴无限近,却迟迟没有交给我一个吻。
我想喜欢到底是藏不住的,所以他灼热的鼻息过我的耳廓,轻笑声穿过我心房,笑问:“今晚可不可以就用这张红帮我裹鸡巴?”
程嘉逸却向后躲了一下,拉开了我们之间的距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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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岁那年,我被当时的金主玩腻了。
我同样刻意压低了声音,说:“看吧,你这嘴破坏气氛也很有一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