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人游我也可以
此刻距离徐珍加我微信、告诉我她怀有shen孕已经过去了半月有余。
期间,我在接受心理治疗,每天按时服用治疗抑郁、舒缓情绪的药物。
并且我也得知,在这段时间,程嘉逸不惜以让出公司gu份、被赶出家为代价也要离婚,来到我shen边。给我大姨三百万,为迎娶我表忠心。
以上种种条件加成。
照理说,就算我有天大的委屈、不甘、羞愤等情绪都该消化得差不多了。
曾经我想亲手剁了程嘉逸kua下那gen东西。
结果再见到他第一晚,在得知他前段时间是在办理离婚后,我立刻服了ruan,甚至跪在他脚边,只为哄他开心。
我以为我早就不生气了。
我以为轻舟已过万重山。
可发现程嘉逸一眼就认出来那是徐珍的微信tou像,看到他神色变化的那一秒,我不禁还是怒从心tou起。
――那徐珍的tou像也不是她本人,而是一幅风景图。
他程嘉逸凭什么连聊天记录都没来得及看,立刻就能认出我的聊天对象是他初恋啊?
我调整呼xi,尽量克制住发火的冲动,继续观察程嘉逸的反应。
他先是上下hua动了几下聊天页面,而后点开徐珍的tou像,检视她的朋友圈,再次退出,手机画面定格在聊天记录的某一页。
随着时间的liu逝,他的眉tou越锁越深,表情越来越难看。
像迎风张开嘴巴,叹风景好美,结果飞进嘴里一只苍蝇,一时间竟不知dao该咽下去还是吐出来。
过了几十秒后,他抬起眼睛,看了看我,chunban轻轻蠕动,似乎想要辩解什么,最后却没能发出一丝声音。
程嘉逸的眼睛本来就很黑很亮,眼型偏圆,眼尾微微有些下垂,所以即使三十岁出tou,某些瞬间还是会让人觉得像个意气的少年,眼睛给他增加了几分清澈纯粹的透明感。
这一刻,他这副哑巴吃黄连的模样有些狼狈,有些无辜,有些可怜,反而激起了我内心卑劣的凌辱yu。
好想把他弄哭,好想看他红着眼圈,dao不尽委屈。
于是,我尖酸刻薄地学着聋哑人说话:“阿巴阿巴阿巴。”
“怎么了程总?那嘴平时不是ting能叭叭的吗?黑的都能被你说成白的。怎么每次遇到关于你初恋情人的事,你就跟个哑巴似的?”
听见我这么说,程嘉逸的脸色变得又青又绿,跟一大茄子似的。
随后,他抬起手,cao2控仪表盘,将车厢锁住了。
我明知故问:“锁车干嘛?”
程嘉逸理不直,但气很壮地回呛dao:“我能干嘛,干你吗?我怕你跑,不给我时间和机会解释。”
他死死nie住我的手机,又翻看了一遍聊天记录,并且点开了视频播放。
gen据他泛白的指节,我有理由怀疑他能直接把手机给我nie碎。
我问:“程嘉逸,你还记不记得,在故事的最初,你问我三人行,行不行,我说行。结果那晚你气到把自己手机给摔出去了。”
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