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佯装生气:“你是不是有什么病啊?这种事难不是相互的吗,是只有我一个人舒服吗?你是不是不行?”
“我不舍得。”他说。
程嘉逸抬起眼睛,冷漠地睨视着我。
听到我的诉求,程嘉逸从我的双间抬起来,角浮现出一抹标志的邪魅恶劣的笑,又抿直了线,用力动,狠狠地抽了几十下鸡巴。
坚的棱冲刷着甬内,我紧闭双眼,一强烈的快感迅速从尾椎骨向上蔓延,爽得我连发都在发麻,手指死死扣住程嘉逸的肩,夹紧了花。
虽然我知他不会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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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困惑地睁开双眼,着气问他怎么了。
我渴望眼前人用残忍的爱折磨我,报复我,惩罚我。
我当然知此时此刻程嘉逸想要什么,想听什么。
说着,我将下巴搁在程嘉逸肩,轻轻朝他耳里气:“宝宝,死我好不好?好喜欢和你。”
然而,就在我即将抵达高之际,程嘉逸蓦地停了下来,抬起我的,将我放到他的大上。
闻言,程嘉逸也不装了,脸色沉了下去,自嘲:“我确实有病,天生的贱骨——放着好好的日子不过,为你离婚,给你买车,陪你看病,还准备给你买房。大半夜的,因为你说突发奇想说要看海,我开车带你去几百公里外的城市……”
我慌了,急忙抓住他的手腕。
最终,我自知理亏,也不想在此和程嘉逸闹掰,因为我还不会开车,万一他真的生气,把我一个人撂在高速公路上,我该怎么办?
反复冲撞着颈口,下又痛又爽。
用眼神对峙了数秒。
程嘉逸轻轻笑了,抱起我的,调整抽的姿势,开始了在我内新一轮强有力的冲刺:“真贪心啊,晕不行吗,非得死?”
程嘉逸握住我布满汗的子,指尖拨捻着,低垂着眼帘,无辜又稚气地说:“没什么,就是突然感觉没劲的。你又不是我的谁,又不爱我,我凭什么要卖力取悦你?我又不是你点的鸭。”
说着,他低下,住避孕套端,看样子是准备摘下套。
的房打转,轻轻啃噬我的珠。
快感不断侵蚀着我,我捧着程嘉逸的后脑,咬住下,下无法抑制地剧烈收缩着,忐忑地期待着男人用无比坚的肉棒毫不留情地撞开内每一柔的褶皱。
我深深呼出一口气,勾住程嘉逸的脖颈,主动抬起,将压在他间的阴上,款动着腰肢,用肉磨蹭着青虬起的肉棒,柔声哄着他:“程嘉逸,我爱你。我怎么可能不爱你?你也知,我明明很排斥在外面这些事的,因为对象是你,我才觉得快乐、刺激又浪漫。”
我这么想了,无意识地索求:“宝宝,用力点。”
我呼一滞。
可我不想就这么轻易满足了他,也不想让他占据这段关系的主导地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