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嘉逸苦笑:“你以为我多想开呢?我不挣钱,拿什么给你买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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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得不承认,程嘉逸说得是对的,我已经忘了去年程嘉逸陪他老婆去的旅行地是尔代夫,就像我现在经常会忘记程嘉逸是有家庭有妻子的男人,时常有一种错觉伴随着我左右――
程嘉逸似乎从安静的空气中感受到我的情绪暗涌着,半真半假地说:
和全天下那些爱到没有爱了,却还在一起生活的夫妻一样。
程嘉逸愣了一秒,而后笑了,抵着我额,啄我瘪起的嘴巴:“你是不是没事找事呢?我是陪她去的夏威夷吗?我俩明明是去的尔代夫。你都已经忘了,还要强迫自己想起来?”
我瘪起了嘴,旧事重提:“程嘉逸,那个时候你答应我,要带我去雪,结果你先陪你老婆去了夏威夷。”
片刻后,他沉:“其实我不觉得你是在渴望无条件的爱。你可能只是想要平等的被爱,期待用心种下的果苗能收获果实,谁也不希望自己日夜悉心浇灌的果苗结出一颗千疮百孔的果子……所以,你没错。错的是从前那个自以为是的程嘉逸。”
,抬起手放在程嘉逸大上。
程嘉逸抬起手,隔着棉被轻轻顺我的脊背:“你还生着病呢,乖乖睡觉,我不会走的。等你睡着我再去开会,等你睡醒,睁开眼睛看到的第一个人还是我。”
许是黑暗给了我勇气,我小声说:“对不起,其实以前我也有错。你在我的生命里扮演的角色不是父亲,只有小孩才会渴望被父母爱。”
“你什么时候把我当爸了?别人的女儿都会滴滴地撒,说爸爸我想要这个娃娃,这件小裙子……我可从来没听过你着声音跟我讲说你想要什么东西。”
我鼻子酸了,强忍着哭泣的冲动。
我犹如一只被抽去骨的猫,恨不得将整窝在程嘉逸怀中,坦然说出自己的需求:“可是我好想让你陪我,我怕我睡醒你就不在了。”
程嘉逸没有及时给我回应,像是在思考我的话。
程嘉逸捞起棉被,裹住我赤的。拿起床的手机,点亮屏幕,看了眼时间,亲吻我嘴巴:“我等会儿有个视频会议,你先睡,我忙完就来陪你。”
听见他这番话,我被一望驱使着,赶紧从被窝里钻出来,搂住程嘉逸的脖子,依偎在他怀里,声乞求:“宝宝,你可不可以陪我睡觉?”
我和程嘉逸爱了很久很久。
我问那个视频会议不开不行吗。
程嘉逸抱紧了我,亲吻我的发丝,温柔安我说:“我不在这能去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