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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嘉逸低下眼睛,在半空中准无误地抓住我的眼神。
我躺在外侧,刻意拉开了和他的距离。
但瞧见他嘴角微微上扬的样子,还是隐隐有些不舒服。
我轻轻尝了一口,竟是柔,甜美的滋味。
在黑暗中,我分辨出程嘉逸上独特的东方木质调香气。
现在回到自己的房间,闻到熟悉的味,我的一挨到枕,困意源源不断地侵袭着我,眼变得沉重无比,再也顾不得程嘉逸和谁打电话,没心思算计那点关于情爱的破事了。
不怪他不背着我,我家没有专门供他打电话的私密空间。
迷迷糊糊睡了一会儿,我冻得受不了了,裹紧棉被,本能地朝着床上唯一的源靠近。
他啃咬着我的和下颌,而后移到我脖间,用齿尖扼住我的动脉,咬牙切齿地责问:“任真,你怎么睡得着啊?你到底有没有心啊?”
在睡梦中,我泛舟在春日午后的湖面上,阳光照耀我的,温而惬意。
而程嘉逸仿佛截然不同的世界,好似沐浴在温的春风下,倚靠在床,气定神闲地在和某人打着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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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嘴巴被春水濡。
我经不住诱惑,贪婪地再多看一眼,又一眼。
眼前这幅美男出浴图,我明明已经看过了很多遍,可每一次再见到,心脏还是会扑通扑通地狂。
他刚刚怎么不这样对我笑?
或许是因为这几天白天发生了太多太多事情,晚上程嘉逸也没有让我好好睡过一觉。
我逐渐分不清梦境和现实,缓缓掀起眼。
他难不知,只要他略施美色,我就会没骨气地投降吗?
察觉到我的逆来顺受,雨点越来越密集,变成了激情的,狂热的,愤怒的。
的腹肌。
我的床是靠墙摆放的,床宽一米五,程嘉逸往里面挪动子,给我腾出了一些位置。
角浮现出一抹玩味的弧度:“看什么呢?”
房间陷入一片黑暗。
我腔里憋着一邪火没地方撒,板着脸,按下了灯的开关。
我慌乱地挪开视线,心快到难以负荷,也又热又,假正经地清了清嗓,盖弥彰地说:“没什么。”
我赶紧站起来,从男人压迫感十足的视线下逃离:“我去洗澡了。”
目光不受控地附着在他。
我很快冲了个澡,返回屋内。
我倒是不像之前那样,例如听到程嘉逸和妻子打电话时温柔的语调,看到他不经意间出的笑颜,会感到强烈的酸涩难过和委屈。
我们不是刚吵过架吗?
我凭借对房间布局的熟悉,和床上程嘉逸手机散发出的微弱光亮,走到床边。
室内冷飕飕的,我不禁打了个寒颤,抬望向空调挂机晶显示屏,上面显示的温度是18度。
不多时,远方依然艳阳高照,近的天空却飘起了绵绵细雨。
其实相对于大众审美的宽肩和腹肌等,我更喜欢程嘉逸薄又窄的,总觉得那两块骨连接的肉劲瘦有力,摆动起来,有种雄独特狂野的张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