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十年前他们一直保持着十分奇怪的关系,他们有些暧昧又无法言语的亲密,不是男女朋友,而是主人和忠实者。
他咬牙切齿:“就算它走火了又怎样,哪怕是把你的给打烂,你也得跪下来感谢主人给你的赐福!”
“…子的手轻些…”她感到羞耻,手指也忍不住相互勾住,试图缓解心里的那份羞愧。
只一下她立怂了,闭上眼,一副视死如归的模样:“主人…”
归罗裳被疼了,抬起手想要抵挡,一下子又被温且清打掉了,他警告:“规矩忘了?”
“主人,求求你,母狗的子好疼,求主人轻点…”
“……”
“不乐意?”
“你也没资格躲!”猛然,温且清的另一只手突然抓住了她的后脑勺往他这边一压,归罗裳的上被迫往他上靠去,男人带着恨意的眼睛和她相对。
“乖。等会儿就不冷了。”温且清轻笑,收起拿着枪的手,转而去摸了摸女人的脑袋。
眼看他的目的达到了,归罗裳的子僵住,表情呆滞,像是真的在回忆那段往事。
“……”她犹豫了,喏喏的张开双,没发出声音,抬眼一瞥,黑暗中男人正在把玩着那把枪。
“没…没有…”
“脱都脱了,还遮什么?”
敢说一个不字,他便会立送她上西天。
她的肩颤抖,温且清的心里却开心极了,他用空闲出来的一只手倏然抓住她的一只柔的子,如同面团似的用力地她大。
“有点冷…”
“那小母狗自己子给主人看。”他很快就把自己代入到主人的角色上,留下手足无措的归罗裳。
乖乖的听从主人所命令的一切。
话一说出口,归罗裳恨不得找个地钻进去,脑袋埋得比鹌鹑还低。
即使心里在不情愿,在这时再次听到温且清的命令,她曾经的主人地发话,她还是条件反的遵从,抬手搭在自己的子上。
那些不堪的回忆如水一般将归罗裳淹没,“别说了…”
但温且清并没有因此恼怒,反而将枪从她的下巴下移开,握住枪的手向下伸,最后一个坚的圆抵上了归罗裳柔的花心上。
他冷哼了声,戏谑:“这枪抵过你的脑袋、腰间还有脖子,没见你有这么大的反应,怎么到了母狗的小就像是谁要吃了你似的,宝贝得不行。”
“什么轻些?”
她哪里敢说不乐意啊,这枪口都抵在她脖子旁了。
“说完整。”
柔的肉贴在她的手心,丰满的用一只手压都抓不住,她如同机般机械的抓着子动,毫无感情和情绪。
温且清趁胜追击,“我还清楚的记得十年前的你很喜欢跪在我的脚下,用脸蹭我的和,放地摇晃你的屁,像一只求爱的母狗向我求欢。”
“让我好好想想,要是在十年前你应该要对我说些什么呢?”他莞尔,故意调笑勾起归罗裳那段不堪的回忆。
温且清乜斜着用枪撩起女人的脸,透过一片昏暗看清她窘迫的神色,她轻咬着下,眼眶隐隐闪烁泪光。
“我…疼…轻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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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且清挑眉,挑逗她:“你该叫我什么?”
温且清为无论是份地位还是床事的绝对主导者,他可以轻易支控制归罗裳,而臣服是她唯一要的事。
看起来十分乏味。
以接受在他人面前完全暴的状态,抬起手臂遮挡住。
归罗裳急死了:“不是的,这样真的会容易走火的,万一我来不及躲闪,恐怕会…”
原本子的手停顿,她着急忙慌开口:“不要!温且清不要这样!求你了,快移开它。会走火的…”她松开手,转而用手抵住下男人的手臂求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