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平日里也不多和外人接，我和你相得多，所以你会想多很正常。然而我无法回应你，我不能这么无耻，孩子。”

        水苓挪着小步子主动走到他面前，看他没动，继续埋在他怀里：“可我不在乎这些，我喜欢您，真心实意。”

        说完，水苓抬起看着他，脸颊已经染上薄粉，呼发热。

        “您也有一点喜欢我，对不对？哪怕只是一点点。”

        步步紧，生怕他逃走似的，她如此询问。

        徐谨礼握上她的手腕，要将她的手拿下来，还未拉开，仅仅是用力的那一瞬间，水苓的一个蹙眉就让他停止了动作。

        “一辈子很长，我已经快要渡天劫，走到尽。但对你来说只算刚刚开始，不要把时间花在我上，会有更好的。”

        “不会，”水苓气不撒手，将他的衣服攥得更紧，“我说不会就不会。”

        “你不能因为我来迟了一点就拒绝我，除非你不喜欢我，别的理由都不行。”

        她将他的理由全都堵死，因他唯独说不出那句不喜欢。

        平心而论，肯定是有好感的。这份悸动不知为何在他这个年纪才降临，迟得有些荒唐。尽他已经在平时相中格外注意，却仍旧按不下心中的悸动。

        他刻意不去想，肖想一个比自己小这么多的小姑娘会让他不免唾弃自己，暗自生恨，不该如此。

        怎么就喜欢上了？

        是教她握剑，包住她手时的感受到的那份柔；还是带她上山，看她不小心要跌倒揽着腰将她抱起的冲动；亦或是她每日给自己换药时认真憨的模样。

        不止，远不止，仅仅是听到她的声音，内心就会变得温和舒宁。

        哪怕一个眼神碰撞的瞬间，都会让他心中久久难平。

        无数细节堆砌在一起，一个推着一个，涓涓细汇成惊涛的海，淹没他的理智。

        “您修的又不是无情，难不能动情吗？”

        看他沉默良久，水苓发问。

        “并非不可，但是不该。”

        徐谨礼低看着她，水苓的脸颊就贴在他的膛上，颇有些楚楚可怜地看过来。

        雨一直下，他该走了。

        刚要拉开她，水苓却突然用另一手拉着他的衣襟，将他拉得弯下腰，踮起脚尖吻上去。

        门外的暴雨混着呼啸的风，万物在风雨中飘摇，呼呼作响。

        分不清是雷鸣还是心更响。

        什么都乱了，在一片嘈杂中。

        怎么会这么不禁诱惑，回首百年人生，明明有许多比这更容易沦陷的事，为什么偏偏在她这忍不住。

        因为情没有缘由，也不遵循心。它无可比拟，独一无二，不讲规矩，也容不得丝毫迟疑。

        就是这样，荒唐地、毫无预兆地来临。

        徐谨礼愣怔了一会儿，等女孩的尖喂过来时，才反应过来自己应该拉开她。

        他愈加拒绝，便越被她紧贴。

        水苓咬他的，有些生气他的躲闪，横竖就是不放开。

        徐谨礼眉心微蹙，着她的下巴偏过：“苓儿，别这样……”

        他对她说不出重话，也不能就这样由着她。

        水苓一手贴在他着自己下巴的手背上，另一手握着他的手腕，毫不掩饰的直白：“爱您，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