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要他在意,想要他更多的馈赠和包容,也想要金钱。
草莓河在这时干涸。
但她现在像什么模样?
台风天一个人在仓库面无表情扫码收件的女孩,声称自己害怕打雷暴雨,像黑色幽默。
她捂住眼睛。
又要下雨了。
他解了她的围裙。原本前襟就靠围裙遮挡,脱离后完全散开,出漂亮尖。
第三声雷。
他忽然间变得沉默。也不像往常那样,总是用轻而快的温柔抽插调动她的情绪。只是无声而用力地撞,每一下,都比前一下进入阴更深。
进去,还记得低声问:“可以了吗。”
他睨她一眼。
对女人的望,原来可以这么深刻吗?
第二声雷。她再度仰起脸,眼睛清澈,声音:“一一害怕。”
她的肩膀忽然一凉。
他在上海都待足三天。
他狠狠撞进来。
自从得到她,可以肆意得到她,季允之承认破坏正在慢慢消退,逐渐容易控制。
商忆已经不那么清醒。她向他怀里靠,他喜欢的果实被移植进入他的膛。
他已经俯,将草莓汁进去。
她轻轻呀了一声。
她受不住,很快有哼哼唧唧传出,在幽闭厨房里格外明显。他想要调侃,窗外蓦地惊起一声雷。
他盯着她脸上的沉迷。
“再用力点,”她的手指抬起来,抚摸他颈后冰凉的肤,“一一就不怕了。”
她红着脸,点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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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商忆最清醒。她埋在他的肩颈里,轻轻、轻声:“季允之。”
但这空并没有持续很久,季允之没有耐心了。
尽他看上去像没有对错的人。他只会认为,分清是非本就是一种无趣。
其实有什么好看?他们之间,从他发机票截图的那一刻起,她就可以考虑前戏如何进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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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甚至感到心脏忽然尖锐一痛。
草莓碎掉了。汁缓缓出来,入锁骨。
她过分高明地重复。
但她更怕走错一步,即将一无所有。
他来时,总是带来大雨。
更深重的一。
商忆垂眼去看。他正在拿一枚她刚才洗过的草莓,用力摁在她的肤上。
她感到内滋生空。
没有穿。
“一一害怕……”
她天生应该被他弄坏。
嘻嘻。要珠珠要留言才能继续(伸手
事实上,她并不知该怎么办。
她不得不别开,方便他尽可能占有她的肌肤。
他衔住了,细细、细细转。他一直不明白,商忆为什么总是担心她的无聊。他是真的认为,她生长着世间最可口的果实,和最狭长美丽的峡谷。
她痛,但这痛里奇异地带有满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