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摸她的兔耳朵。
她在浴室再次高,再次又再次。季允之也出来一回,商忆自以为解脱,力尽倒在他膛里。
商忆被撞出一声又一声哭。一声落不定,下一声已经酝酿,快感在里层层堆高。
脱下。
季允之、季允之。
亲吻到来,尖被尖卷在一起。商忆忽然感到自己像从海洋起飞,或在天空遨游,而地面茫然无踪。
“嗯……嗯。”商忆哀求,“我十点半有课……你快点弄好不好?”
si m i s h u wu. c o m
季允之不信世界上还会有比她更煞风景的人。微微抿,双手撑在大理石边缘,高频而小幅度地撞住她那块感肉。
他如何撞她,她就如何咬合他。
一一一向不中用,而且呈现越来越不中用的态势。
然而回到卧室,双即被扛上男人肩。他几乎没有给她缓冲的时间,进入同时开始疯狂撞。
她望着他,剧烈颤动导致视线都变得模糊,世界坍塌为相连的那一点。
商忆的牢牢圈在他腰间。
激烈的、深重的、迅疾的、不顾一切的撞。
商忆的脸庞垂在他肩上,她失控吻他肩后的肌肤。
等她迷蒙睁开双眼,像是渴求,才肯狠狠抵入。
直到失控摁住他的手臂,仰低叫,深剧烈痉挛
他忽然够了,放下她已经无法支撑的双,俯下来抱她,轻而快地撞,耻骨接又分离。
结合瞬间两个人都低低息,迫不及待迎向对方。他不许她躲,掰着她的肩膀,让她看着他的眼睛,明白是谁在弄。
浴室的密闭带来安全感。
他还是不放过,抱在腰上,将她抛落弄。一边向里间走,拧开花洒,撕掉她最后一片可怜制服裙,退出片刻。
她叫到濒临失态,后仰的脖颈像一尾出入海面的鱼。
他找到这禁地,都花了一整年。
他的名字在心口堵,但没有资格出口。
随即重新嵌回她深。
商忆的阴,紧紧容纳着他那侵略极强的。
她又到了。
季允之再度感到满意。
季允之真的很满意。
商忆尖叫。
忍过这一阵灭快感,抽出将她抱起,快步向浴室而去。他没有,她不会那么天真,果然只是被抱上盥洗台,而后分。
商忆快要崩溃,尽已经预料到,这会是一个月不见面的后果。
于是柔声夸赞:“……好乖。”
他没有吻她,就是要听她叫。捧住她意乱情迷的漂亮脸庞,悄无声息轻微换了角度重重抽插,依旧不放过那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