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你一直都这样，很厉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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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黑暗里的他发表着他的长篇大论，我无意打断，我在等他说完，等他重振雄风提枪上，等他兑现他要让我「爽上天」的承诺。

        他的语气像是个正回忆峥嵘岁月的得意的大将军。

        “完你之后我不是去洗澡了么，我洗澡的时候，全都还在发抖啊。”

里盘旋，我的躯已经燃尽了我的理智，面对这样的许诺，我怎么能不相信、不期待、不妄想呢？

        “出来以后，看你哭了……我才缓过来……柠檬，那次真对不起。”

        “可能是因为我喜欢你吧。”

        “其实对我而言真的没什么意思了，虽然我得到女孩儿很容易，但我不想像一条公狗一样……我知你可能对我灵活的德观不抱希望，但我保证，全天下的女孩儿里，我是真的最喜欢玩儿你，欺负你，看你挣扎，看你求饶……”空气在变热，他走近了。

        “所以你明白么，咱们都毕业了，上高中了，我却把你约到了酒店，你在我面前脱衣服，同意我把你捆起来……你知我看着你不情愿的表情，玩儿你两只大子的时候的心情么？”他又笑了“等我把你翻过来，剪开你的内，看到你晶莹剔透的小的时候，张柠檬啊张柠檬……我是真没忍住……”

        “我觉得不爽，起码我不爽。”他斩钉截铁的反驳“莫名其妙来了，然后找个黄片，一发，抖几下舒服了，就结束了……女孩子高久一些，演演内心戏，搓搓小阴，阴，恍惚恍惚……不爽的，张柠檬，自太没意思了。”

        “其实再放你一会儿，你一会儿可能更爽。”

        “其实昨晚不该上你的，这样一会儿你会更爽的……”

        这是个迟到多年的歉。

        “咱们聊天儿吧，主人，你现在和我说话我就很开心了……”

        “好吧，柠檬，你刚才讲了你自的事儿，咱就聊这个，我问你，自爽么？”

        他大概是对自自擂感到不适，想要得到我及时的肯定。于是我急忙出了肯定。

        “主人……我乖乖等着……”

        他的声音随即放松一些，“我和你说过，我初中时就觉得你很漂亮，虽然我和李瓶儿恋爱了，上床了，玩儿很大，但你知么，我一直怀着一个……一个卑劣的想法……我在班里看到你时，我会想……他妈的张柠檬真漂亮，好大，个子高，还文静，学习还好……”说着说着他发出了自嘲的笑声。“你知么？”

        他不说话了，我也没附和什么，我静静的等待他再次发出声音。

        “嗯……”他聊这个话题是要羞辱我么？他喜欢我羞耻时尴尬的样子？

        他双手环抱住我的腰。

        “把屁撅起来吧。”他拍了拍我的屁。

        “你那么聪明，肯定发现了，我一贯不喜欢简单的纵，我喜欢忍耐自己的望……给自己攒个大的，厚积薄发，就能收获巨大的快感……享受神的激，而不是肉的欢愉……对吧？”

        “我努力把你升天。”

        他聊回了现在，我其实更想听他讲以前的事情。

        “我不知……”我真的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