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们不是说好了,吃不进去的话就带伺候吗?”
“不要什么?”
浑圆的肉这时还算雪白粉,像鲜的蜜桃分开一裂。紧闭的菊不自觉收缩着,下面是淌水的。
“插进来、求你……我……啊啊!”
“嗯啊!到了、啊……”
饥渴的花像一个满水的肉套,紧紧裹在他的手指上,每次捣入就会从隙飞出透明的,祝亭山有意松她的肉腔,抽插速度飞快,满满的淫水溅得整个屁都是。
男人用手掌轻轻扇了一下口,手上立就是溅出的汁水。三手指开外翻的淫肉,噗呲一声就全插了进去。
祝亭山指尖了她起来的菊,看起来已经快和小一个颜色了。轻声问。
祝亭山轻笑了声,就猜到她不肯服输,把用了纸巾轻轻丢了。随手拽着女孩的腰一翻,便强迫她翘着屁趴在床上。
“啊啊!!”
番枝安屁颤了颤,终于明白他想干嘛了,将整个脸埋进枕,死死捂住耳朵。
“我看你的小可不是这么说的。”
女孩两眼一翻,腰弯月似地弓起,水不要命地往外吐,似乎真成了他的人形肉套,无力再逃。
“是吗?”
啪!啪!啪!
女孩的指痕快把枕扣烂,自己的也快被扣烂了。枕套上都是她爽出来的眼泪口水,但下一刻,带又狠狠抽了下来。
草的气息。
收拢时还不及小指大的空隙,生生一口气吞下男人鹅大的,绷白的口薄地几乎能看见上面的细血丝。
“啊、好痛……啊啊、抽到屁眼了!啊!!……屁眼要烂了……不要了、不要了……”
番枝安有点刺激鼻炎,床一直用的是婴用纸巾,算是非常和的了,但阴和眼实在的厉害,况且又是看着祝亭山的脸,哪怕只是轻轻一蹭,也得厉害。
“呜呜呜、不要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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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话音刚落,祝亭山便狠戾地按下她的腰,等候多时的鸡巴顿时全力撞开她红滋水的肉。
“不要、不要你来了……找你不如……呜呜呜、不如找鸭!”
他难得心,倒骗得女孩又淅淅沥沥在他手心,淡黄的从他掌心到指尖,把男人的手衬得像名家心雕刻出的艺术品。他从床拿了纸巾,细细帮她干净。
“乖,不要什么?”
她几乎快被这种刺激折磨疯了,肉颤得跟骰子似的,每两下就是一次高。咬着殷红的下,嗓子一边抖一边抽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