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怀疑这四个人的人缘其实不怎么好,玩来玩去也只有除了自己之外的三个同伴。
他还以为她不会呢,没想到还是遵守了约定。
印象中,他抱住自己照镜子时,似乎确实有看到隐隐约约的花臂,但只在肩膀到手肘的分,也并非遍布全。
这承诺和画饼有什么区别。
平时会来蹭卡的一些人似乎有从之前那间夜店听到什么风声,今晚都不敢来他们的卡座,于是到了现在,沙发上也只有三男一女,一女还被一男抱在怀中。
“邢凯风呢。”,张扬靠着沙发,把晏书文拉来自己怀中坐下。
晏书文又看看后涉林,角难掩笑意。
他今晚不想喝酒。
这是其钰给晏书文点的。
提到邢凯风,晏书文才想起这个让人气得牙的狗东西。
要不是因为勉强能当成装饰品、着也不痛,她都想找消防员拿钳子给她咔嚓剪断。
听张扬说后涉林上有纹,晏书文开始回放上次在那间酒店的记忆。
他对她上次喝醉酒后的印象颇深,虽然还有趣,但怎么也不想再来一次,除非他不在场。
“玩什么。”,后涉林俯叉了块西瓜往嘴里放。
张扬在书文后笑,伸手搂她的腰,把下巴枕在她肩上,“我挑的,好看吧?”
虽然挂在项链上的镂空圆球藏在披散的黑发中,他也依旧能一眼认出那是上周买给她的那条。
他又看向晏书文,摸了摸下巴,“布料太多了,不嫌热吗。”
其钰扫了眼晏书文上的穿着,“难得看你穿得像个人样。”
她想瞪他,却又看到坐在其钰旁边穿着长袖卫衣的后涉林,顿了顿,“你应该问他才对。”
张扬摸着手里的扑克,“五十K?”,他又低问晏书文,“你会玩吗。”
服务员此刻抬着餐盘走了过来,往桌上放下一些薯条和果盘之类的小吃,以及两杯气泡水饮料。
张扬拿起桌上的扑克,在晏书文前洗了洗牌,“玩扑克吗。”
张扬想了想,把扑克放到桌上,抬了抬下巴,对其他两个家伙说,“那就斗地主吧。”
于是众人的视线都转移到了后涉林上,张扬嗤笑,“他一直这样,拿卫衣遮纹。”
这话乍一听像是单纯的吐槽,但晏书文却不由得想起上次在他家穿的那几块破布。
(如果明天有加更的话,预计会出现夜店场合里的重要剧情)
其钰知这几人上周六去逛了商场,他那天有安排,正巧父母回家,便一整天都待在家中。
晏书文摇摇,“我只会玩斗地主。”
这和她想象中的富家公子实在区别很大,除了那恶劣和不可一世的格之外。
“他表姐今天新店开业,在其他包厢里替她庆祝。”,后涉林指了指不远的走廊,大概是说他们在这条走廊上的另一个包厢。
“出来怕吓到小孩。”,后涉林抬起酒杯喝了一口,又瞥了眼晏书文脖颈上挂着的项链。
晏书文斜他一眼,“跟你这种人模狗样的当然比不了。”
晏书文觉得有些奇怪,前两次那么多陌生男人跟他们在一起喝酒打牌玩游戏,今天却连一个人影也没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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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好,他没办法考公了。
她手上至今套着他趁她睡着上去的戒指,甚至洗澡也没办法下来,因为他不肯告诉自己开关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