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记得昨晚的事吗。”,其钰站在床前,伸手夹住她的鼻梁,但没用力。
晏书文别过脸,甩开他的手,“一点也不记得了。”,她打算装傻。
接着,又指了指黑白相间的女仆装,“这一套,是你要穿去我家的工作服。”
她应该在脑子里循环播放那个画面。
没用力,像调情似的,咬完,在她耳边低喃,“以后不准再喝酒。”,喝一口胆子简直能大十倍。
其中一套很正常,晏书文略微扫了眼,大概就是一条白色的连衣裙,还附上了一双白色鞋和丝袜,连内衣也是一套白色,不知选衣服的人对白色有多情有独钟。
晏书文又装了几分钟,没听到任何声音,只以为三个男人都走了,所以缓缓睁开双眸,支撑着下的床垫直起上。
但他说完,仅仅把被子给她拉上,什么也没,脚步声渐行渐远,接着,凌乱的脚步往门口走去,大门被拉开又关上,房间里恢复了一片寂静。
其钰突然觉得她这副模样还可爱,有点能屈能伸,不过,更多的是能屈。
如果没记错的话,这人鼻梁上的红印是自己砸出来的。
另一套,晏书文看了只觉得无语,“你拿一套女仆装给我干什么。”
其钰见她不说话,站起,一步步靠近圆床。
其钰吃痛皱眉,但没松开,微微收紧掌心,“再用力点、我好连包扎手掌的医药费也一块算。”
晏书文这才不情不愿的松开,怒瞪他一眼,“什么时候才能回家,我爸妈会担心我。”,她知自己逃不过要去他家陪他玩女仆play的命运。
“工作服?”,晏书文皱起眉,不知他在说什么。
想到这,晏书文拉起被子裹住自己赤的,有些担忧他会如何报复自己。
晏书文觉得他真烦,开口闭口就是这件事,于是张开嘴咬上他的手。
而其钰只是坐在床边,长臂一伸,把藏在被子里的晏书文拽到怀中,“你差点把我的鼻梁砸断,如果我去开鉴伤报告,你知自己要赔多少钱吗?”
晏书文抿了抿,用鼻子哼了一声,“我更想知强要坐多少年牢。”,她才不吃这一套,他被砸纯属活该。
晏书文裹着被子,往旁边挪了挪,但双实在酸,干脆懒得动弹,等其钰自己走过来。
他眼睫微弯,笑眯眯的,“明天早上送你回去,至于你爸妈那边,我们自然会解决。”,他看了眼晏书文背来的小包,那里面装着的手机还是他给的。
其钰微微扬起嘴角,住她的脸了,“反正比杀人坐的短…如果是我,一天都不用坐。”,他在暗示晏平那的三条人命。
其钰把两套衣服放在床边,指了指白色连衣裙,“这是张扬给你挑的,待会洗漱完,你可以先穿这套,我带你去吃东西。”
但是,书文一点也不后悔,只觉得可惜,怎么这么爽的事她差点忘了呢。
晏书文看了眼他的鼻梁,有些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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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钰看她微微闪躲的眼眸,知她在撒谎,但也不打算戳穿,只是从桌脚的袋子里递给她两套衣服。
晏书文眼睫微微闪动,也不知张扬是不是已经发现自己正在装睡。
“醒了?”,其钰的声音从沙发那端传来,晏书文转过才发现这人居然还没走,靠着沙发一脸漠然的看她。
经过刚才三人的对话,她对昨晚醉酒后自己了什么,好像终于有了点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