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呛到的书文偏过捂着嘴,咳了两声。
她垂下,着衣角沉默了一会。
“你能…”,晏书文苦涩的将抵咽下,还是说出了那句话,“你能帮帮我爸爸吗。”
张扬微微弯下腰,笑着问她,“帮忙?你刚刚不还觉得是我指使的吗?”
而我,比他要坏的多得多。
“我爸爸的事…你知了吗?”,她有些踌躇不安,最后还是以这句话开了场。
“你还真是懂事…”,他用指腹抹了抹她脸上的泪痕,说出来的话,也不知是讽刺还是感慨。
“如果你能帮帮我爸爸…你想对我什么都可以……求你…”,说到最后,隐隐又开始了止不住的抽泣。
她不想对一个侵犯自己的人低声下气,可是好讽刺,现在的她,只能将希望寄托在他的上。
她的眼睛很好看,周正的双眼,还没被岁月染上褶皱,瞳孔是黑曜色的,此刻正溢满了泪水,眼睫每次往下合,都会有一两串泪落。
她把张扬喊到天台,两人站在天台中间,风阵阵过,晏书文的发丝被轻轻起又缓缓下落,张扬看着这幕,不知为什么,突然很想伸手摸摸她的。
她仰看着张扬,声音哽咽。
张扬轻哼一声,表示自己知。
就像有人在挠他心脏的滋味又一次贯穿他的全上下,他突然很想收紧掌心,把她的脸在手中,但忍了忍,没下手。
张扬微微皱眉,从兜里掏出烟盒和打火机,点燃一支烟放进嘴里,轻轻了一口,将烟雾吐在她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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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现在的打算,是找我兴师问罪?”,他夹着烟,也没抽第二口,让火光将烟灰慢慢拉长。
晏书文看了眼他手上的烟,突然想起星期五晚上,他也是这么的。
晏书文咬了咬,原本想掐自己一把,演一出哭戏,可当拉上他的衣角时,那眼泪却毫无预兆的自己落了下来,“对不起…”
他记得她的发丝很,蹭在掌心里,或许会的,但却很舒服。
晏书文抬,看着他,神色认真,“是你指使的吗?”
可晏书文开口说话了,他也就把这个念甩到了脑后。
张扬将烟丢在地上,踩了踩,伸手住她的脸,居高临下的往她正泪的双眸看去。
你知吗?你的爸爸,并不是你想象中的好人。
“你跟我来一下。”,晏书文没解释自己为什么哭了双眼,她觉得,看他这模样,兴许本不需要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