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十秒后,其钰走进屋内。
“――因为有你,我们才能相遇、相识,相爱…”
见浑是血的张扬腹插进什么物件、状若晕倒于床上,他的神色微显错愕。
“后悔了?”,其钰与他对望,神色冷若冰霜,嘴边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嘲意。
“张扬,你可别忘了…是你,亲手把她带到我们面前。你要是真把她视若珍宝藏在怀中,而不是当成玩在我们眼前大肆炫耀,事到如今,还有我们几人插手的份吗?”
男人掀开被子,这才发现自己浑赤,除了绷带外未着任何衣装。
腹伤口重新上药包扎、前多出的新伤理过后同样用绷带捆上。
“张上校刚从鬼门关走回来,已经迫不及待寻找新的死法?”
他已经习惯这种痛楚,睁开眼的第一反应是起寻找秦书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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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站起,整理上定制西服的衣扣,眼眸微垂,“你答应与我同享,可却惊觉自己已经爱上她,重新找回之后、打算独占?……真不巧,我也一样。”
他将房门锁上,扫一眼床上的张扬、坐上对面沙发。
他环视一圈客房,于床柜拿起一套新的男装,忍着伤口刺痛把子穿上。
下一秒,房门把手转动,风尘仆仆的其钰拎着行李箱走进屋内。
张扬咧开嘴角,虎牙若隐若现,“牡丹花下死,鬼也风……我的牡丹花呢?”
他微偏过,眸色狠厉,“她从一开始,就是我看中的女人。当初同意让你加入,只不过因为你答应我能让她乖乖听话…可结果呢?她报复完我们四人,远走高飞整整九年。”
他一字一句,言辞狠毒,“我会在誓词里感谢你、把她亲自带到我边。”
只是不似医院有止痛剂,因此疼痛感尤为强烈。
她伸手推开力气已然消散大半的男人,挪下床将他之前扒下的内穿好。
对面沙发坐了个看守的陌生男子,见他醒来,出门将消息告知其他人。
其钰抬起眼尾,神色自若,“现在她亲口同意当我女友,将来,会成为我的太太。至于你,既然已经被她击溃到失去继承人之位,如今拼死拼活当上上校,倒不如好好把握军途之旅。等未来请你喝喜酒时,我一定会邀请你坐在最近的位置,亲眼看我们彼此宣誓、接吻。”
张扬停顿一秒,直起,放下手中衬衫。
其钰不等他穿好衣服,轻扶脸颊、面色淡漠,“现在是我的花,不打算拱手让人。”
等张扬再次醒来,已经是第二天下午。
背浮起鸡疙瘩。
其钰语气轻蔑,暗讽张扬差点死在书文手上。
虽翘起二郎,姿态仍贵气十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