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灯光随之熄灭,黑暗的房间里,只听得到衣服与床垫摩出窸窸窣窣的声响。
可是心依旧很快,甚至因侧的姿势能觉察它正砰砰作响。
最起码,之前在他家那豪宅的房间内,每次完后,她累得虚脱,他却仿佛只是轻松跑完几千米,任她在怀里翻来覆去都无法吵醒。
收到抗议的其钰却成了哑巴,不说话、不解释,更不肯放开她。
“别担心…”,其钰在她耳边低喃,热气微微过耳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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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灯吧,我困了。”
其钰揽住女人的腰肢,将她整个抱进怀中,此前相隔十几厘米的距离,这一刻几近成零。
那时她会抗议,但凡他不搂着自己,她也不会嫌热、想躲去凉快点的地方。
这热度显然来源于旁生理机能正常的男人。
书文躯紧张一瞬,腰背僵,不知该把手往哪放。
书文没那么多衷要和他倾诉,她只觉得有些无语,“你拿我当安眠药呢。”
两人躯紧密相贴,秦书文很难不感知到从边传递过来的热度。
但对她而言,如果失眠睡不着、要选谁当抱枕,像邢凯风那种起无能、毫无危险的家伙,兴许是她的第一选择。
其钰平稳的呼声在耳边轻缓吐,书文却不到轻易入眠。
闻到妈妈上的味,连梦境都变得尤为香甜。
“在你愿意把自己交给我之前,我不会越界。”
男人用下巴温柔磨蹭她的发丝,掌心放在腹前不动。
其钰睡眠质量好得出奇。
点睡前运动之类的话。
纠结好一会,她躺到其钰旁,拉过被子将自己盖得严严实实。
秦书文扫一眼其钰,见他一副看透自己心事的表情,不由有些心虚。
其钰低笑几声,将书文搂得更紧,轻嗅她上气味,“这是我依赖你的证明。”
秦书文的手臂上微微浮起鸡疙瘩。
与别人相拥入眠、秦书文并不抗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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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书文没回话,大脑里正胡思乱想一堆东西,见他没有下一步动作,僵的子才放松下来。
其钰的嗓音有些低哑,说出口的话、更像互诉衷的前文。
“这几年,我时常在半夜惊醒。现在抱着你,才唯感安心。”
“睡不着吗?”,其钰收拢手臂,掌心轻磨她的腰肢。
她思忖半晌,微微翻、在黑暗中盯住黑漆漆的天花板。
她轻叹一口气,忽地想起成了阳痿的邢凯风。
但此前大多是和母亲同睡一张床。
有一两次,嫌她翻覆燥热,他会用压住她,然后低声警告,要是再乱动、他会醒来接着。
她沉默一会,干脆直白回他,“睡得着才怪,我又不是你。”
其钰现在的模样,仿佛九年前每周六拥她入眠已成习惯,迟迟无法戒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