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一想到书文晚上下班会回到这间屋子,而他又被赋予了自由进出的权利,邢凯风才稍微感到安心。
“在等你。”,邢凯风额前刘海,眼睛里有红血丝,明显没有睡好。
秦书文以为他有三急,简单交代一句,推开他,拿过丢在地上的包。
男人双瞳微微睁大,有些惊讶。
直至瞧见女人的影消失在走廊尽,邢凯风才回到房里,关上门,环绕这间到充满书文气息的公寓。
见这男人像跟屁虫一样缠她,出门前,书文抓住他上衣布料,“我要去上班,别跟着我,你要实在没事就找个班上。”
而另一边,秦书文刚到单位门口,立有同事对她扬扬下巴,神色兴奋,“书文,你真了不起啊,居然帮警方抓获了一个猥亵惯犯,网上都在夸你是女中豪杰。”
她啧了一声,把公寓钥匙递给他,“该干什么干什么去,我在忙的时候别来烦我。”
待她洗漱完毕,换好衣服准备上班。
他知书文刚搬来不久,很多物品还没置,基本都是原房东留下的东西。
邢凯风这种症状,心理学上称为分离焦虑。
他将钥匙揣进兜里,拿过昨晚书文披过的小毯,躺到沙发上,嗅闻书文残留的气味,闭上双眸,缓缓进入梦乡。
书文走到电脑桌旁整理文件,他跟在后。
书文一脸茫然,直到同事递来手机、翻看热搜视频和评论,她才明白到底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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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文更换拖鞋,他跟在后。
书文抽出手,见男人难掩失落,而自己上班时间将近。
无业游民沉默几秒,握住书文手掌心,“我怕你又消失不见。”
“冲水的时候记得把桶盖合上。”
她被吓了一,“你站这干嘛?”
一打开厕所门,邢凯风赫然站在门外,长只比门矮了十几厘米,几乎遮挡书文的所有视线。
他握紧钥匙,待书文转离开,下意识想追,走了两步又顿在原地。
即便是个面积不大的单公寓,可独自站在屋内,刚经历了一整晚幸福时光的他仍不免觉得有些孤单。
书文回床边拿手机,他跟在后。
挤在单人沙发里睡觉,修长的四肢伸展不开,眼下的黑眼圈还没消失,发丝凌乱,像被待一样可怜。
但秦书文与他不是相互依恋的亲密关系,更没义务替他治病。
书文沉默几秒,看了眼不远空空足够容纳他平躺的长条沙发,只觉得这人真能自。
邢凯风没进厕所,跟着她,肩背微微佝偻,一句话也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