镜再次向下，对着两人交合，拍了好几秒钟的特写，同时传来秦销低沉的嗓音：

        “视频要是传出去，你要怎么办？”

        他们明明还是陌生人，这顿无声的夜宵却显出违和的安宁。

        “秦……嗯啊……秦、秦销……”

        汪悬光没接话。

一碗用油醋汁拌过的草被推过桌面，缭绿中点缀着几颗彤红的小米辣。

        “女的高是以阴为主，阴不、长不长不重要，只要不是特别细或特别短，保持相同的频率和度，需要10-15分钟的摩才能达到高。她的速度不快，为了在视觉刺激你，动作幅度也很大，阴没与你接摩，明明刚才好几下都没坐进去，她却跟着抽插的节奏叫出声……”

        “行吧，宝贝的，我会吃完的。”秦销没再废话，拿起叉子开始吃草。

        男人在这方面的自尊心比玻璃还脆弱。秦销的这声疑惑倒是没有被冒犯的意思，反而充满了好奇。

        汪悬光置若罔闻，冷淡：“我阿姐果然没爽过。”

        汪悬光冷冷地：“我只会这个。”

        汪悬光看都没看秦销一眼，直接下了结论：“所以，她只是演得很舒服。”

        寒风一下下拍打着窗玻璃，秦销吃完最后一口沙拉，碗底只剩几颗小米辣，他了嘴，微笑：“多谢款待，宝贝。”

        她礼貌地撇开视线，或者说她本就懒得看他，手肘拄着桌面，单手托起下颌，那双始终没什么情绪的眼睛，望着墙出神。

        画面因她骑在男人上下运动而模糊不清。

        “看亲姐姐爱，看得这么认真？”秦销住她的耳垂，“我本来还会以为你会怪我太过分了呢。”

        秦销抬起，眼底笑意不改，却多了一丝无奈：“你真是怕我饿不死。”

        视频是汪盏的自拍。

        然而餐厅却悬挂着一盏奢侈浮华的水晶吊灯，与现代风格违和。

        气氛在寂静中变得微妙。

        ・

        语言对她来说只是一种有效的沟通工。她很少主动发问，也很少附和别人的话。这种时候常人都会对秦销的话语给个反应，她的回应则是沉默。

        “哦？”

        秦销对她的冷淡从不介怀，揽着她的腰，把她抱到了自己

        交缠扭动的肉落在她美丽而冷漠的眼里，玻璃般淡漠的黑眼珠没有半点波澜，像看数据模型一般平静认真。

        “您不喜欢吗？啊嗯？”汪盏在中，着尖细的嗓音，极尽妩媚地笑了起来，“可是我觉得您好像更兴奋了呢……”

        她眼神冰冷，下颌一抬，指着屏幕：“证据。”

        金主吃饭，汪悬光坐在一旁陪同。

        别墅的地下一层是家庭影院，黑暗封闭的空间里，巨幅屏幕发出幽幽亮光，映照着汪悬光冷淡的侧颜。

        两人谁都没说话。

        水晶灯在青色纸上洒下斑驳的光点与阴影。安静的空气中只有轻微的呼声与更轻微的咀嚼声。

        汪悬光没有搭言，也没有动，就着托腮的姿势，淡淡地抬眸望着秦销，等金主主动开口是晚安再见还是留下过夜。

        沙发一端陷了下来，秦销贴过来揽住了汪悬光的腰侧，接着的嘴沿着她的侧脸游走，向下至脖颈，又过她的耳垂。

        秦销看了眼表，笑了笑说：“时间还早，不如我们看个电影？”

        汪盏这栋别墅的室内装修是网红ins风，到都是畅的线条与简约的色。

        秦销微微一笑，眼底浮动着甜蜜和深情：“那她演得不错。”

        两个于同一空间的人，没话找话很尴尬，沉默往往更尴尬。只有相很久，久到足够有默契的两个人，无言独才会有宁静的意思。

        她看向镜，那双包情的双眼，讨好般似的“观众”抛了个媚眼，接着将手机拉远，入画的范围更大――赫然只见丰满的双，颠簸成一顷白浪，肌肤染浸着因望而灼烧出来的绯红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