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能把这些东西玩出花来,能玩出双方博弈的姿态来,是很难的,因为在人人都是玩家的情况下,双方只是游戏里的角色不同,心态和认知未必能有什么偏差。
“这并不是一个完全没有门槛的游戏。”因为你玩的越菜,接的也永远只会是新手,而高手,本就能嗅出对方的气息。
子曰其实很明白这些――他曾经的女主人,就让他验过散鞭和藤条的不同。
朋友推荐他去看看中医,他想了想摇摇――我怎么跟中医解释我现在的外貌特征呢?
因为在什么角色上,享受到这个角色的乐趣,譬如掌着要有出人意料的创新,让被动的一位不得不沉浸其中,这其实是一场智力、创新与认知的游戏,“只可惜大分玩家都太蠢了。”
其实场子的人最怕两种,一种就是太资深的,容易沉浸其中,不可自,最后发生无法弥补的结局的,这种就需要周围有一个有经验的人看着,还有就是太新手的,刚刚接,什么都不知。玩的毫无创新,一点趣味都没有,实在是索然无味。
其他人聚集在三楼尝试不同的工、束缚架、笼子、口衔.....子曰对这些其实都没有什么感觉,他对自己的定义是一个“大观赏者”。冷眼旁观就是他在的一切,所以也没有上前试用各种工。
“是不是每个人到了三十岁都会有这种力不从心的时刻?”他悄悄想。“感觉到能下降,的控制力不如从前?”
大分来这里聚会的人,家里都不会有多少定制版的工。而水线生产的工,则各有各的问题。能在这里验到不同的工,也是聚会的福利之一。
“太资深了吧。”子曰默默感叹。
子曰摇摇,“太疼了,我不喜欢。”
像什么呢?像血鬼,能看清对方是不是血鬼,像天使,知对手是不是上帝的使者。
“藤条其实是很有意思的工,使用之前需要先泡水,否则干燥的藤条很容易在重力下直接断裂。”优曾经跟子曰说过。“但是泡过水之后,藤条会有非常突出的韧,可以抽出长且均匀红的细条,如果手够稳定,让这些细条一点点并列,没有隙,形成一个面。会是非常好的视觉效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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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一直在边上控场,打到这个程度其实已经差不多了。他上前来放开了人,送到浴室。
后半场子曰就没有看到那个姑娘,也是,被打到这个程度,现在应该是在敷药。而且还需要随时留意耳朵和血压,避免任何可能的意外。
这种没有症状的虚弱其实让他感觉到困扰的,好像一个未成形的问题等待着去解决――几乎无从入手。
这次在居酒屋,他没喝酒,从上次阑尾炎之后,他就感觉到有一种不属于自己的飘忽感,像是“寄生兽”刚刚掌握人类的躯,还不能熟练的控制时一样。
继续朝着她脸上动手。姑娘虽然叫的越来越惨,但是完全没有喊安全词。
优说过的,“这个游戏就像是一个黑,深沉的,无声的,引着每一个好奇的人,但走的太近,上总会沾染些味。”高手之间,本就能辨别彼此之间的气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