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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agency就是这点不好，虽然同样签了保密协议，但是有些参数还是不能被放给他们看。毕竟如果到时候查出来参数是从哪个渠出去的，问题就大发了。

        “......”

        “不接。”

        ......

        “你接不接客人？干净包月的那种。”

        “那我也不知，每家车企的情况不一样，这个也跟公关有关系，要看企划怎么跟市场说。还有他们公关公司那里给的建议。”

        最近车展，市场压力很大，每年那么多展览，场场都是重戏，不仅仅是分公司的总裁总设计会去，特别重要的场次，连在国外总的集团总裁都会亲临。

        Black想从产品打听消息，无非就是这时候市场的口风会比较严，他是真的喜欢写豪华车文案，虽然他写的post      只是公关稿的延伸，但他似乎对这份工作的认同度很高。

        然后是老板娘的消息，说上次表演，有一个客人很喜欢子曰，问他能不能约。“你知我从来不赚这份钱。”

再联系子曰是因为一款新车的文案，工作上的事情，最近的新车是概念车，只有企划知的参数，因为还没有投产，产品知的信息其实并不多。

        “我们知的其实也不多，其实你还是问问市场可能信息更多......”

        不过这种大事跟产品没有关系，除了展会前后生产压力会加大之外，其它倒还算是平顺。

        “还行吧。”子曰还是一样的冷漠。

        ......

        “车展......应该不太可能会有样车吧，毕竟是概念车。”

        “你接不接素的？纯素，绝对安全。”

        “最近怎么样？”电话快结束的时候Black终于说了句关心的话。

        ......

        ――也是，如果不是真的喜欢车，什么不都是一样的？

        子曰心里清楚，这就像是博弈，一步都不能让，有了让步之后，就会有无穷无尽的让步。

        “你陪不陪酒？”

        “他说他不想碰你，只要你在他的场子再表演一下脱衣服的那个。”

        “真有？那我也不知，这分的生产是不经过产品的。”

        “没办法，概念车我这里的参数帮不到你。”

        “市场有时候未必是真的不知，就是有些信息是签了保密协议之后不太好对外宣传的，这个度不好把控，所以可有可无的就会对你们保密了。”

        其实想远离这一切的方法很简单，就是彻底远离老板娘的居酒屋，断绝联系，隐姓埋名。可惜――他不到。

        “最有可能是企划的，那种全球就一辆，专门拿来展示的，后期会不会上大规模的生产线也很悬。而且很有可能，这种概念车的投入产出比是有问题的，就是成本压不下来，所以没办法量产。”

        “而且据说这辆车并不会大量投产，只是存在于概念的渲染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