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想把她绑在自己上,让她那张只知勾引人的每时每刻都着自己的鸡巴,把浪的子口全都满自己的,让小货怀上自己的孩子,每天掰开主动求……
高来得又快又急,将沈宴琛之前在子深的一齐了出来,竟然又带给别样的快感,不停地往外水。
少女雪肤玉颈,红,脯高,两条修长雪白的儿不甘心地并拢着,似乎想把自己最后一丝尊严守护好,却本掩盖不住那张不停往外汁的芬芳花。
男人温热的大掌贴合着少女浑圆的线,拇指不厌其烦地按摩着那颗充血如红宝石般耀眼的阴,时不时微微提起,又在巅峰到达前狠狠将它紧,突兀止住少女高的趋势。
少女脑海中闪过一幕幕淫乱的画面,还未真正碰到大肉棒就已经了子,粉的小下意识了红的,一副发模样。
小腹酸涩不已,脑子里也是一团浆糊,玫芙本控制不了自己,只能倒在花堆里,任由男人予取予夺,享尽欢愉。
沈宴麟眼底掠过惊喜的神采,原本握住少女腰肢的大掌改握住她的纤手,往下一拉,瞬间让她的手彻底覆盖上他雄赳赳的巨兽。
本就在高边缘的玫芙浑痉挛着,却换来男人更加疯狂的惩罚,着阴高高提起,又松手让它弹回去。
还未反应过来,男人的大掌便印在她即将的肉之上,“啪啪”拍打着红艳艳的阴,激起层层涟漪。
手所及,便是灼热的坚肉棍,那样长坚的轮廓和手感,绝对是个极品鸡巴,只是看着都让人脸红心。
沈宴麟看得咙发紧,忍不住俯上那粒被自己玩得浪的阴,品尝美人高时的芬芳与甘甜,尖贪婪地扫过每一寸柔肉,轻轻啃噬,细细品味。
玫芙双眸泪地瞪视着面前始终保持着俯姿态的男人,他嘴角噙着恶劣的笑,狭长幽深的眼却透着戏谑和玩味,知这人是在等,等着自己求饶。
玫芙只觉得自己快要窒息,浑无力,被沈宴麟折磨得神经几乎崩溃,男人却不肯带给她最极致的快乐,依旧埋首在少女的心贪婪地着那诱人的馨香,感受着翘剧烈的抽搐的颤栗频率,仿佛要将自己完全化进她的肌理里。
“哦……”
隔着布料都能感受到鸡巴强壮健硕正蓄势待发,似乎只要她稍微一碰就会出浊白的。
“知疼就好,不然怎么会记得住教训呢?发就算了,竟然不知廉耻地主动摸小叔子的鸡巴,是不是为了高幻想随便来个人你也可以?嗯?”
好可爱的小妖,又又……
本就在崩溃边缘的经不得一点儿刺激,几个巴掌就让她丢盔弃甲,溃不成军。
沈宴麟边问边狠狠掰开少女翘丰满的,拍拍得一下比一下用力,话是说的狠,但眸中的神色却溺得让人沉沦。
“乖,你现在很棒,继续保持……”
…”
“呜呜……了,了!!阴要坏掉了哈啊啊!呜、发大水了……”
迟迟等不来巅峰到来的玫芙终于忍无可忍,只觉自己不能就这么认输,于是鼓足勇气伸出绵绵的小手,探向男人跨间早已支起帐篷的鼓胀大包。
“嗯……疼!不要…哦哈~要死了…呜呜…阴…好爽喔噢哦啊!!到了到了!!咿呀呀呀——!!”
玫芙没有预料到男人居然如此大胆,吓得她浑一僵,险些尖叫出声。
“啊~嗯!不要、不要这样!啊哈哈……嗯!呜呜不要打……啊啊!!不行…要、要到了喔噢哦!!”
淋淋的淫失禁般涌出浑浊,白白的黏黏糊糊的水混合物在通红一片的心蜿蜒淌,可怜巴巴地滴落在淡粉色的花上,汇聚在草地上晕染成斑驳的水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