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明明知还问我。”

        陈霁很幸运，考场就在本校。上一世她的考场在三中，因为之前她从没去过，她第一天都没敢喝水，怕找不到厕所位置。

        何光辉没再盯着学生复习，而是让他们这几天放轻松，调整好考前心态。

        考前三天，准考证发了下来。

        第二天，早早赶到实验室的同学们惊讶地看着桌子上的零食饮料，面面相觑。

        他背对她蹲下，张开双手，陈霁到了他背上，被他稳稳当当地背起来。

        “晚安。”她凑过来亲了他一口，这才转回房。

        *

        “除什么以外呀？”她见插针的把话题往爱方面引。

        陈霁被他的语气吓到了，她飞快认怂。

        “没有。”陈霁把脸埋在他前，他应该是刚洗完早不久，上带着好闻的味。

        陈霁呆在浴室里，取下淋浴冲自己小里出的淫，陈述柳发狠的语气吓到了她，也让她瞬间起了反应，她闭上眼，脑子里回着那句你，恼羞地夹了夹。

        她一路狂奔，在距公寓不远的绿化带撞见了步履匆匆的陈述柳。

        她从鞋柜上下去，跑去房间拿衣服去洗澡。

        “除此之外呢，有想去的地方或者想要的东西么。”

        考前一周，考场公布了。

        “好，去睡吧。”他转准备回客厅，手却被陈霁拉住。

        “我背你回去？”

        “假正经。”陈霁不满地咬了咬他肩膀。

        四周什么人也没有，陈霁大着胆子抱住了他，陈述柳没有推开她，扫视一圈四周确认没人后才环住她的腰。

        “有什么想要的毕业礼物吗？”

        “我就在本校考试，哪里需要你送。”陈霁松开了他。

        “好。”

        尽都说考前几天不用再看书了，放松心情最重要，还是有很多同学带着错题本回去，想再多看几眼。

        他们已经到了家门口，陈述柳把她放下来，拿钥匙开门，没有回答她。

        陈述柳听懂了她的言外之意，他现在已经有些免疫陈霁的调戏了，不痛不地回了句:“好好备考。”

        “陈霁，你回去早些休息吧，我来摆饮料。”何光辉看了看手机，时候已经不早了。

        她好歹是经历过高考的人，虽然过去了很多年，但她现在一点紧张感都没有。

        “加油。明天需要我送你吗？”

        大家收下了这份丰厚的礼物，纷纷猜测到底是哪位好心人送的大礼。

        “我没想到你跑这么快。”

        何光辉反复强调保好自己的准考证，如果担心自己保不好，可以交给他保。

        “我以为你不知。”

        他拍着陈霁的后背，给她顺气。

了。”

        “何老师给我发消息了，我正想去接你。”

        “大家回去睡个好觉，明天来实验楼前集合，我们一起去考场。”

        “我们教室里是有田螺姑娘吗。”

        “行吧。”他把推车抬进实验室，和陈霁分工将东西放到同学们的座位上。

        “好嘞，何老师你也早点休息。”陈霁也不强撑，别后朝公寓跑去，她没跟陈述柳说这事，他见自己一直没回去一定会着急的。

        “我快毕业了。”

        她刚想弯腰就被陈述柳抱到鞋柜上，他摁住她的用力亲她。

        “我、我还没想好，毕业了告诉你。”

        “澄澄！”陈述柳扶住因惯还在向前冲的陈霁。

        “除了你以外。”他稍稍松开她“还想要什么。”

        “抱够了吗？”陈述柳笑问她。

        陈霁以为自己终于调戏成功了，走进家门想换鞋子。

        陈霁舒服地靠在他背上，晃着小。

        “哇，这是什么惊喜吗？”

        行吧，她又开始了，陈述柳想扶额，双手牢牢箍着她的，空不出来。

        “明天同学们要高兴坏喽。”

        陈述柳躺在沙发上休息，高三下学期他就没再和陈霁睡一起，免得影响她学习。他想着陈霁刚刚追问他时掺了蜜的嗓音和被吓到后羞愤的表情，用手按住开始发的阴，强迫自己闭上眼睛睡觉。

        “什么都不要想，我预祝各位都能正常发挥，超常发挥！大家回宿舍吧。”

        陈述柳躺在沙发上，看着陈霁的房门轻声说了句“晚安。”

        “安心等我回来就行了。”

        “谁在我桌上放吃的了？是不是放错了，欸，你也有啊。”

        因为陈霁和欧千言都不想让同学们知东西是她们买的，何光辉只是讳莫如深地说:“这是预祝各位同学高考顺利的礼物，大家安心收下吧。”

        考前一天。

        “陈述柳。”

        俩人忙活了一阵子，满意地看着被零食摆得满满当当的课桌。

        *

        陈述柳没有嘱咐她什么，只是在睡前给了她一个拥抱。

        “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