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眼里漉漉的,对上他的眼神带着难以言喻的亲昵,“口红蹭到这里了。”伊芙用手指描摹他微翘的上。
斯内普僵地把她搂近,温热鼻息洒在她上,“把戒指拿下来。”
彻底昏睡前伊芙认真想了想,觉得这事太费力了,热得好像浑都在汗,她胡乱地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发觉不像想象中那样汗津津的。
伊芙搂着他的脖子任他索取。她试图解开他外套的纽扣,被斯内普攥住手腕制止。
还有荔枝,蜂蜜...斯内普无暇分辨了,齿间是她留下的红酒气味。
女孩小上的长袜还穿得好好的,然而长裙被扯下来扔到一边。
“嗯……这是祖母给的……”
伊芙罕有地安稳入睡,没有噩梦也没有惊醒,她从沙发里爬起来的时候衣服又被穿在上了,斯内普坐在她对面翻着一本很厚的书。
不是纯血,也没有显赫的家世,只是一个徒有其表、热爱交际的小花瓶。
魔药教授好像沉声说了句什么,但她太累了。
“为什么?”
在她侥幸逃生后的这几年,绕着她乱转的男生们都消失了。有人说她那晚向食死徒献上了自己,才免于死亡。有人说她被折磨得神出了问题,已然是个疯子。
真的是个很漂亮的孩子。不过斯内普不太愿意让这种想法出现。
办公室里安静得只剩女孩因为急促呼而不时发出的哼声。
魔药教授两手握成拳撑在桌上,他好像有点害怕碰这柔白皙的。
“我喜欢加点白糖。”
伊芙听话地喝了一半,很的红茶里加了牛,还是热的。
是的,她喜欢静静地瞧着你。
除了魔药课外,斯内普似乎真的找不到任何关于她的记忆了。她总是独来独往,和寝室的女孩们也不说话,这学期刚开始,还有人找到他的办公室,要求把伊芙换到别的寝室,因为她总是半夜坐在床上望着外面的人鱼,不出声,也没有动作,把同寝的舍友吓到了好几次。
斯内普想到这,也觉得自己有些刻薄。
斯内普嘴角抿紧,不带感情:“喝完。”
“迷情剂?”可斯内普在她上只闻到很淡的玫瑰香气。
“把这杯茶喝了。”斯内普用眼神示意,漫不经心地翻了页书。
坩埚的热气如云如雾,晃悠悠,飘起来,遮住她茶色的瞳孔...似乎微微拧起的眉...还有未经打理,有些凌乱的棕色发丝...
斯内普稍微回过神来,他宽厚的手掌握住了女孩的,而伊芙在漫长亲吻里紊乱了息,像是个溺水的人靠在他颈间闷哼。
伊芙胡乱地应了句,和他交换一个漉漉的吻,又突然清醒似的:“不……这个不可以……”
“哭出来。”像是命令。斯内普撬开她的齿,把她强忍住的声音都放出间。
斯内普伏在她肩上,感觉到她银制的耳环、项链都冰凉地贴在他肤上。
衬衫领带,穿得齐整,好学生的模样。她的脸总是很苍白,又不会涂抹上任何颜色。昏暗的地窖里,女孩常常不知何时就停在了那里,扶桌站着,好像遗失了思绪,眼睛都不会眨一下。
事情发生得毫无理,就好像那一天意料之外的大雨。
罗,在魔法工作多年仍然在最普通的岗位上。
在伊芙第二次在他怀里颤抖起来的时候,他退出来了,伊芙茫然地看着他用手纾解,便笨拙地用小手握住那圆的端,随即听到男人溢出的一声沉重闷哼。
而伊芙哭得很专注,闷哼着偶尔下几滴因疼痛出的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