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着他脱力跪倒在她的短靴前，抬脚，足尖扬起他的下巴，“你是什么时候‘记得’的？或者是‘记起’？这是你的第几次？”

        “啪――”她毫不客气地扇了他一巴掌，“我不稀罕。”

        “是游戏，总会能通关的。还可以试。”

        “比起不明不白的重来，我更想让自己死得痛快一点。”

        一百次，才摸清楚门路。

        林星湛握住她的指尖，被封得有些发凉的大手，拉开校服外套，把她的手掌，贴紧自己的口。

        她的影消失在拐角。

。

        林星湛苦笑一声，“果然……纪文钦、他最特别。好烦人啊，怎么他都死了、还霸占着你的感情，纪还？”

        恨死翟天临了。

        ――――――――――――

        声音受阻，少年的，挤出脆弱而难耐的声，“纪……啊……咳咳咳咳咳……”

        她问，“你的游戏，还要开发几年？”

        林星湛着，控制不住的口水落在她的鞋上，晕开一片水泽，“我该回答……哪一个？”

        另一只手，遮住了她的眼睛，“保持现状不好吗？大家都快乐地享受着不好吗？有那么多人爱你，他们都爱你、都喜欢――”

        他干嘴角，“我以为……你会想问、纪文钦。”

        林星湛很喜欢窒息play，以她对他浅薄的了解。

        林星湛的脖子，修长纤细，是他最脆弱的分。

        “我爱你。”林星湛说。

        “别要顾文景的钱。”她叮嘱，“资金上、资源上，我都会给你。”

        现在开展的是！下卷的内容！嗯，我自己定的！本来预计20w字内写完现在搞这个破毕业论文天天被文科博士有水平地吐槽心态很崩大概会飞速赶进度吧（）

        “是、也不是……”

        如果用她打游戏的想法，大概能把这里，看成一个巨大的游戏世界。有真人，有NPC。

        他干咳两声，“你很……聪明。”

        说不出话。

        “太多……问题了……”

        “咳、咳咳……”

        “……不知。”

        他艰难地看着她，生理的眼泪，落在她的手上。

        她微微用力，“知情不报，我只接受一种情况。那就是，‘设定里’不能说。”

        ――能排除一点，自己的死亡、纪凌的死亡，不是通关的必要条件。

        他垂眸，轻轻地笑了。

        纪还耸耸肩。

        她讨厌老油条，干脆地抬手，握住他的脖子。

        “这是‘现实’吗？”

        “不要那么冷漠地看我、求你了、求你……”

        “我知了。”

        “你是不会说的。”

        纪还松手。

        深深的红向上蔓延，很快遍布他的脸。

        “这样？”纪还眼都不眨，加重了手上的力。

        抬起的靴子重新踩到地面，纪还向后退了一步，“你也是通关的条件之一？”

        现在不一样，像人堆里浸淫依旧的老油条。

        “纪还……不要变成这个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