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手指多好玩的游戏,没必要在一棵树上吊死。
这样的校霸,在她面前,不能再。难得看到一点青涩,眉眼如玉,小痣都透着别样的纯。
他们家也有类似的规矩,犯错要跪祠堂。
随便啦,抢个男人而已嘛!
“什么?”
不太科学的人均疑似同恋的世界,男男订婚,也是有概率的。
纪还当下的想法很多,甚至想到了“不行先把小郁睡了用他的第一次给他洗脑,强迫大郁哥不得不被她拖下水跟顾文景狗咬狗”的馊主意。
郁珩衍不一定斗得过同妻哥,他哥郁项出面,总斗得赢同妻哥。
“还有下次,我准备拿你堵住他的嘴。”
“没有――”几乎从牙里挤出来的声音。
“当着他的面,咒他去死。”她往往边让了让,“毕竟,顾文景那种男人,只有挂在墙上才安分。”
郁珩衍跪在她的侧,抬眸,同样看向她母亲的牌位,耳染上驱不掉的红。
“对了。”纪还开口,“提前跟你打声招呼。”
郁珩衍不能再好奇,“你说了什么?”
“……好。”
郁珩衍在她旁站定,就听她――
说完,她才想到,“你应该没未婚妻吧?”
至于薛定谔的未婚夫――
郁珩衍:“……知了。”
想入非非,自动忽略了她接下来的话。
郁珩衍:?
……什么嘛,这么会撩,其实他们是两情相悦?
这一项,是不小的心理阴影。
刚才飞来的小小悸动然无存,郁珩衍了三个深呼才平复下自己想撬开她脑子看看什么构造的疯狂想法,“什么都没有、单,懂?”
“退婚,出言不逊。”
在这个异恋是异端的世界。
“哦。”她点点,“你最好一直保持,贞洁是男人最好的礼物。无论哪方面的贞洁,都是。”
纪还不放心,“未婚夫呢?”
“嗯”一声。
满脑子都满了她的声音。
“……什么大错?”
跟小白花不同,郁珩衍的漂亮,显然是另一类型,气十足的漂亮。
郁珩衍:……想笑又感觉她在扫所有男人。
“他敢拿门当对说事。”她虔诚地看着母亲的小小牌位,“姐会让他知,什么叫青梅竹。我跟你才是门当对、知知底、年龄相近。那个老男人算什么东西――”
直男是一清。
……很可行嘛!
纪还没说完的话:嗯、有未婚妻也无所谓,大不了点十个男模抚平小姐姐未婚夫被借的创伤,十个不够,可以点二十个。
“――你都给我了,你必须帮我!帮不了就让你哥帮我!”
祠堂、烛火,当下的环境,也没那么阴森可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