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王御座位于正中上首,东侧是皇太子座,西侧是皇太后座,王公大臣依照品级大小依次往南列席。
只隐约听说他前些时日离京前往涿州赈灾,率先垂范事必躬亲,很受当地百姓官吏爱。
可来到后殿,她仍觉心烦意乱,又领着素月、丹桂等人到殿外闲逛。
忽然,汉白玉石阶上传来脚步声,清俊英的年轻男子步入她的视线中。
夜幕低垂,大殿内外到悬挂着琉璃灯,星星点点宛如银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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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满愿浑一,咬住下压抑住难耐的呻。
以色事人者,色衰而爱驰,爱弛则恩绝。
她凭容貌而得,失也是迟早的事,只希望圣上如今有了新人就别再碰她了。
冬至大宴设在保和殿,殿前檐下设中和韶乐,钟鼓齐鸣,礼乐声声,气氛庄严肃穆。
可惜她的愿望注定要落空,次日清晨天尚未亮她就被男人醒了……
等男人的呼渐渐趋于平稳,杨满愿才终于松了口气。
于是杨满愿就坐在皇帝与姜太后中间,虽席位规格仍是妃位级别的,可位置却相当扎眼。
夜间,里还有一场冬至宴,三品以上的文武大臣皆携家眷赴宴。
不过依他们看,等明年皇贵妃入,这杨元妃的好日子也就到了。
于理,卫淑妃是太子生母,板上钉钉的准皇太后,确实都压杨元妃一。
杨满愿为妃嫔,本该与太子生母卫淑妃位列姜太后下首,而礼原定的席位是她在卫淑妃之下。
清晨,皇帝亲自携群臣前往天坛、地坛、奉先殿、太庙、社稷坛,向天地祖宗社稷一一致祭。
两个月前那次意外的颠鸾倒凤后,她再没见过太子。
如今看来似乎不是这么回事?
底下众人却是惊诧至极,两月前杨元妃被禁足时,他们都以为这元妃娘娘彻底失了。
可皇帝却觉这位次安排碍眼极了,直接吩咐将元妃的席位挪到他侧。
钦天监拟定的皇贵妃册封礼吉日在次年正月底,可至今仍未对外公开新皇贵妃是哪家贵女。
酒过三巡,杨满愿已是兴致全无,索寻借口到后殿去歇息。
簌簌凉风横穿,起她香色如意纹朝服的宽袖,风声猎猎。
虽同是妃位,可于情,卫淑妃更年长,还是先帝朝的妃嫔,资历更深。
萧琂倒是知晓即将册封的皇贵妃正是杨元妃,甚至还是皇帝亲口告知他的。
又想起她间小昨夜被他得又红又,他索坐起在床榻外侧躺好,调整内息压下躁动的念。
两个月后,冬至节来临。
见她默不作声,皇帝更觉烦躁。
较劲儿,恐怕都要惊掉下巴。
而坐在他斜对面不远的杨满愿则没忍住用余光觑看他几次。
忆起父亲的严厉告诫,他眸光微闪,心中莫名多了几分难以言述的复杂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