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那是什么，他答曰避孕套。

        你呆，问他拿避孕套什么？

        布加拉提也愣住。

        两个满问号人相顾无言。

        布妈咪犹豫着问，不需要吗？你嗯啊。

        他说好吧，躺下来，你为好心的布妈咪盖上被子，掖好边边角，关上灯，八爪顺势缠上，压他的子。

        熟悉的味。

        布加拉提的气息，你无法用任何词汇来括。温的温、熟悉的感、熟悉的心，与他相比，你的要凉上不少。

        你喜欢熟悉的感觉，熟悉能使你放松。真好。

        咸鱼成了一滩鱼，你地贴着，沉浸式闭上眼，好似了一套高质量SPA。被窝被布妈咪的温熏染得热烘烘。

        『……就这样？』

        他问你，你地嗯。

        布加拉提哑然失语。

        手臂环上你，摸摸你的后脑，布妈咪问你，是否有发生什么事让你睡不着。

        是米斯达欺负你，还是别的什么，他猜测着，希望能你告诉他，他好去教训人。

        布加拉提的设想里怎么全是你被欺负。

        你说没有，你和米斯达和平分手，没有发生矛盾。

        他停顿好几秒，『分手了？』

        “嗯。”

        『因为分手所以睡不着？』

        你鼓起脸，『我才不会因为某个人睡不着觉。』

        后颈被布加拉提抚摸得的。稳重的心，沉稳的呼声。死人与活人的确是不一样的。

        摩挲的动作向下，到后背，到腰，的同时又很舒服，酥酥麻麻，你在他怀里乱拱，小鱼乱蹦，哼哼唧唧。

        有东西上，你伸手去探，刚碰到，布加拉提就捉住你。

        『没关系，我帮你弄出来……』你糊糊，神志不清地帮他导。

        布加拉提手里没用力，呼却变得沉重。

        隔着布料，你寻找起记忆中会让他有反应的位置，还没几下，自己就先呼啊呼，不省人事。

        出一个无比诡异的梦。

        自己下多出一奇异的蘑菇，别的地方什么也没有改变，你想掉，不动。

        这是在上学，初中的教室，同学却混杂，护卫队都在这里，与你住同一间寝室。

        生理课上，老师正传授生理知识，讲解生的解剖图。

        “看见没有，这个是人类男的生，像蘑菇，加两颗，对不对？”老师用教棒在投影上划圈圈，“蘑菇的，也就是阴，它是这个样子滴……”

        你重新温习一遍几乎全忘光的生理知识。

        “这个是口，用来排和，这个时候就有同学该问了——诶老师老师，会不会子和一起排啊？老师告诉你，这是不会滴！这个啊，在这里……”

        你懵懵懂懂望着黑板上投影放出的解剖图，低抠书上的解剖图比照。

        “蘑菇与蘑菇之间呐，有一圈小环，看见没？就这个。”老师敲敲黑板，“这个学名叫阴颈，俗名是冠状沟，这个地方嘞，是小蘑菇最最感的地方——同学们可别随便玩它啊，当然也要经常注意，脆弱的小蘑菇很容易生病滴……”

        你跟随老师的话语点点，原来人类的这么神奇啊。

        放学回寝，大家都忙忙碌碌，宿舍熄灯，有人把床灯打开，睡你的米斯达拍拍你，要跟你比大小。

        他扒下你的子，你整个人都是懵的。

        “喂，别欺负咸鱼星人，祂还什么都不懂。”斜下铺的福葛出声制止，但米斯达执着于谁大谁小，差一点就要拿出来尺子量。

        你被他摸得很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