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呢?
下一秒便被裴洺打断,“宝宝,我忍不住。”
裴洺俯下吻她,很很热的吻,“插进去,真的好爽。”
阮阿桃的脑子断了线,全上下所有的细胞都在狂舞,告诉她,她是爽的。
可怜的子,今天被他蹂躏得不忍看,可他爱不释手。
他本意就要恶人的,阮阿桃的反应在预料之中,他觉得没关系,又怎么会停?
他声音低沉得不得了,目色红得滴血,神色有些许浮于表面的懊恼,底下却藏着十分的愉悦。
他从心底里生出兴奋和快意,只因为作为一个捕猎者,成功地捕获了他心仪的猎物。
裴洺咬牙,盯着她可怜的眼睛,就这样与她对视,然后一下子了进去。
他笑,用力地撞入她的,与她耳鬓厮磨,“宝宝好棒,吞得好深。”
裴洺看到她哭着点点,嘴角浮上一抹淡淡的坏笑。
阮阿桃终于再也受不住往后仰,子从裴洺口中溜走,裴洺便一巴掌打在阮阿桃。
裴洺此时此刻的温柔让她忘了一切的原则,大概是意识到事情已成定局,她也已成那涸辙之鱼,隐约懂得这世上的万事一旦开始便由命运这无形手纵,不会再因她的意志而发生任何改变,于是只好破罐破摔,向造成这个局面的始作俑者裴洺妥协。
她不知如果同意了这一次,往后就要同意千千万万次。
紧接着他便开始动作,整退出来,又急急地进去,炙热,阮阿桃用力地攀住他脖颈,像在水中求救的溺水者,却浑然不觉这溺水的感觉正是裴洺亲自带给她的。
“对不起,宝宝。”裴洺吻她眼泪,“……仅此一次,以后再不会不经过你同意。”
限于蹭一蹭带来的隔靴搔的刺激。
“不……”她下意识地从咙里蹦出这一句。
你觉得爽不爽?
可她不敢张口,所以她只好可怜兮兮地哭。
男人在床上的话,最不可信,裴洺不过是在哄她,要她一步步掉进陷阱,可阮阿桃意识不到这一点。
到后面裴洺的息也在逐渐加重,阮阿桃抓他的力度重一下轻一下,挠得他心火旺盛,他索把人抱起来,住阮阿桃的,掐弄着阮阿桃的肉。
双重刺激,下面也得很深。
阮阿桃几乎瞬间被撑满,痛与爽齐齐袭来,让她的眼神渐渐失焦,涌出晶莹剔透的泪滴。
直到她察觉到裴洺的东西毫无预兆地在她口没入了端,她才惊慌地瑟缩,将自己从沉浸式的享受中抽离,她惊魂不定地看向裴洺,眼神之中蕴着水雾和惊诧。
窗外是明灯万千,阮阿桃眼中只有裴洺。
她咬,可怜兮兮地摇,在徒劳的乞求希望裴洺中止动作。
高昂的情绪让他像是打了兴奋剂,他疾风骤雨地抽插,阮阿桃便不住地呻,哭腔也越发重起来。
裴洺起来足够有爆发力,走的是比较凶的路子,因此阮阿桃有些受不住了,痉挛好几次,也了好几次,余韵未歇,快感又接踵而来。
阮阿桃抽泣,他又问:“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