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们现在应该不能算一夜情,方知合理揣测他们至少是两夜情了现在。
方知打了个响指,恍然大悟,“是那个学长又怎么了?”
什么清高啊,要不是瞿良老来问,我才不想来叫你。”说着,对门啐了声,踩着她的恨天高走了。
卫昭仪把学姐吐槽的那些话咽了咽,没跟方知说,以她这义愤填膺的格,下次见面肯定要阴阳怪气一番。
这个方法是爸爸的一个学生教她的。
卫昭仪抬起眼怨怼地看她一眼,“叫我明天出去团建。”
腾璟。
卫昭仪撩起眼分给她一秒钟眼神,又低下抠挖着米粥,“不是。”
“那就不去呗,给你苦恼的。”
这不行啊!她在心里告诫自己,你这状态不对,得调整。
不对劲,她不对劲。
卫昭仪突然想起林森,她上初三那年,他刚好上高三,应该和腾璟是同一年的。
“不是。”卫昭仪不知方知怎么联想到林森的,但现在提到林森她就会想起年龄差,想起年龄差就会想到腾璟。
她站着,卫昭仪坐着,看不清她在手机上作了什么,但那副下定决心的模样让她想起前几天出现的那个一夜情。
她气急败坏地将手机盖在桌面上,掀开外卖盒盖,吃饭吃饭,老想那些没用的什么。
卫昭仪哎呀一声,递给她一个粑粑柑,无奈,“就是说嘛,你知我这个人本来就不去和一大群陌生人出去玩。”
“这都快两年了都不熟,团建啥啊,下学期你不就退协会了?”
是了,是因为这个腾璟了。
她跟这学姐压不认识,多是见过几面。人在她宿舍门口喃喃自语,翻白眼。方知真服了,肯定又是来扰昭昭的。
怎么又想起他了。
不是?那是因为什么,上次她这样好像还是因为一个对她关心的学长恋爱了。
游泳时是最自由的,想象自己是条无忧无虑的小鱼在大海里徜徉。在水池里可以假装自己听不到边的声音,无论是什么,她想忽视那就统统忽视。
方知心下了然,不过这件事她还真不好问,他们的情况还得是他们自己清楚,知问题的由来,那么问题应该不大,这腾璟的重量估计还没那个学长大,方知放下心来,提着衣服去洗衣房。
她今天兴致不高,倘若是之前听到这话,上就会缠过来开玩笑说,“方知富婆,求您赏小的。”
还不是?方知想不通了。
“别说她了,你晚点有空没,我们游泳去?明天刚好都没早八。”
卫昭仪咽下粥,解锁手机,拉黑腾璟,锁屏,动作行云水,一气呵成,倒是把方知给看愣了。
只见她表情一顿,垂着眼干巴巴地说,“什么一夜情,人家叫腾璟。”
方知刚兼职回来,最近去麻将馆的人越来越多,她几乎没几个小时就要去店里打扫卫生。
卫昭仪抿着,纠结地翻开手机看消息通知,都是一堆没用的广告列在通知栏,微信消息那一栏还是没有他的名字。
“昭,你那学姐又来干嘛?”方知推门而入,把帮忙带的瘦肉粥放在桌上。
“所以我刚刚拒绝了学姐。”
“那是因为…一夜情?”她试探地问,观察着卫昭仪的神色变化。
“今晚还是不行,我要开直播呀,你猜猜我昨晚赚了多少!”方知把脏衣篮里的衣服分门别类地装进洗衣袋里,转过就看到卫昭仪气鼓鼓地挖着粥往嘴里。
“哈哈哈哈哈原来你当面拒绝她啊,难怪我看她脸那么臭。”
方知的八卦雷达滴滴响起,走到她跟前环看着她,“怎么了你?是因为那个学姐?”
那时她问卫昭仪是不是喜欢学长,得到的答案是“不是”。那这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