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呈锦微笑,说:“知了,哥哥这就喂你。想要哥哥用什么喂?”
次日文蓁醒来,晕脑胀浑酸痛。忽然听见陆呈锦在外面跟女人说话,只当是姨妈来了,一激灵,困意全消,惊得不敢下床。
“……周五……周六!啊哥哥我错了!” 她屁上又挨了六下,疼得直冒眼泪,嗷嗷大哭。
文蓁就想起陆家的“保姆惊魂”――一个三十不到的小保姆,先在陆呈锦大伯家,祸害了大伯的儿子陆世镜,后来陆世镜到新加坡读书,保姆赋闲,被推荐到陆呈锦家再就业,又祸害了陆呈锦。
过一会儿陆呈锦进来,解释说是搞卫生的阿姨,已经干完活走了。
“我……我不该瞒着哥哥回国……不该跟哥哥分手,不该删除哥哥微信,还拉黑电话……”
他就有点“不妙”。
陆呈锦又打了她一下,问:“还有呢?”
陆呈锦把她拉起来,看她哭得红彤彤的小脸,被汗水沾的发,泪汪汪的眼睛。
“哥哥爱你。”
“哥哥。”文蓁没太站稳,顺势扑到他怀里,呜呜咽咽一会,小小声问:“……哥哥还喜欢我吗?”
他说着,愈发“不妙”,文蓁坐他上,自然感觉到他的变化,逐渐得意地勾起嘴角,小心翼翼地亲了亲他,得到他的默许,便越发放肆,在他上不安分地动来动去,蹭的他子都有点水迹。
大白天的,文蓁害羞,扭来扭去地挣扎,陆呈锦掐她内侧,威胁:“再动?三,二。”
陆呈锦说没有,完全没有。非要说的话,倒是他爸妈为这事儿疯狂吵架,摔东西掀桌子的样子让他比较有阴影。
她答不上,他提醒:“我周一找的你,今天周几?”
陆呈锦父母心大,东窗事发时,第一反应竟是儿子作怪,把保姆开除,爆揍陆呈锦一顿了事。几个月后才寻思出不对劲,让大哥大嫂问陆世镜,果然陆世镜也被弄过,受害年纪更小。待要报警,保姆早跑了,陆家长辈一合计,与其闹大不如息事宁人,最后也就作罢。
“这次回来才知的。”文蓁跟他解释:“之前姥姥不是手术吗,表妹没人接送,妗子打电话给我妈,说你妈不让她请保姆,让她把她爸弄过来看孩子,把她愁的。我好奇为啥,我妈就告诉我了,说你妈立誓保姆一概不许进门来着。”
陆呈锦一愣,说:“怎么?”
文蓁就趴在那装死,感觉他检查完屁,又掰开小,说也得好好看看有没有受伤。
她惊叫:“早餐!先吃早餐!”
他了她的下巴:“你最好听话一点,哥哥今晚不是很高兴。”
陆呈锦说:“她发过的誓多,到的事少,谁信谁倒霉。我们后来在加拿大也一样请人。让小姨跟妗子说不要理她。”
文蓁问陆呈锦有没有阴影。
说起来这事儿又和文蓁有些关系――本来他们的外婆程老太太住在陆呈锦家,能看着保姆,就因为那一年文蓁出生,外婆到她家照看她,陆呈锦家的保姆才缺乏监,无法无天起来。为此文蓁的母亲总有些愧疚,觉得自己生孩子间接导致了外甥遭遇不幸,一直对陆呈锦格外好。
陆呈锦说是,所以他才让人周末来,他要是在家可以看着点,不在也没办法了。
陆呈锦好笑又好气,他原计划认真教训她一顿,哪想到这么快就要到下一个项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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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呈锦说:“错了。”
陆呈锦又问她有没有阴影。
她的温,柔,有好闻的味,陆呈锦抱着她,感觉自己飘忽了半年的灵魂安稳落地,心里非常踏实。
陆呈锦上反应过来,有点诧异:“你知?你什么时候知的?”
她一惊,准备好的说辞也忘了,语无次:“回,啊,我不该回国……”
文蓁说:“我能有什么阴影。” 说着起来洗漱,接着去厨房准备早餐,因闻着有消毒剂味,自己拿块抹布用清水将各台面了两遍,一边忙活一边和陆呈锦讨论:“我看网上说,有些保洁不太讲究,抹布混着用什么的。搞卫生可能还得人盯着。”
文蓁想起这茬,微妙地看陆呈锦:“你还请阿姨呢?”
文蓁说没怎么。
“是吗,那太可怜了,让哥哥看看。”陆呈锦说着,就把她按在中岛,扒了子仔细检查。
啪啪啪又是重重三下,疼得她弹起子,注意力全在疼痛上,几乎无法思考。
陆呈锦从后面将她搂住:“特殊服务多少钱?”
文蓁说:“那看情况,包夜和不包夜两个价钱。”又想起来控诉陆呈锦昨晚心狠手辣,把她屁打紫了,得赔偿医药费。
文蓁就自告奋勇,半开玩笑:“那以后我帮哥哥看着也行,哥哥把人辞了请我也行,我不单活好,还提供特殊服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