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太好吧？”

        “女生更注重重和健康，      现在无糖版比有糖版的茶要火很多。”

        反正，人生是这样的。钱是没有的，债是欠着的，是残缺的，房子是破烂的，打工是无止境的。

        男生的表情也随着敞开的门扉逐渐起了变化，就像第一次姚玥影去他家那样，他走进去，给两个人递鞋，灯再“啪”地一声打开。

        崔洋站在自己卧室门边，把门虚掩上，视线不经意朝姚玥影看去时，她已经自来熟地换好拖鞋，把书包往餐椅上一放，朝他吩咐，略过他七拐八绕的复杂情绪步入正题了。

        他助听烂了几年，听不见十几年。现在会分辨人的表情，人嘴翻动时说出的意思。可小时候没学会语，很长一段时间都被附近的男生戏弄，小聋子小哑巴小残废叫，表面好似在和你友好打招呼，邀请你玩耍，谁知到那一张张嘴巴跟在后嬉笑脸大声冲他说出了什么话呢。

        他也麻木了，但现在，自己开店的诱惑力首次令他有了一丝干劲和冲动，所以即便他不善于和女生相，不喜脏烂的房间闯入光鲜亮丽的女生们，但还是把人带回来了。

        章珊十一点前得回学校寝室，所以这会崔洋打扫好了店内，和老板请了提前两小时的假，直接关店门了。

        今天的目的除了传达学校消息之外，她和章珊打算提前当评审团模拟，待会一起去崔洋家，看看他果切都搞的怎么样，每一个环节先检查检查，免得到时候评审团来了又出什么差错。

        章珊有点犹豫，姚玥影大大方方往店门口的小桌子一坐，章珊只得也跟着坐下了。

        一辆摩托，他自己骑，姚玥影和章珊依旧坐出租，崔洋在前边带路，七拐八绕的，直到天色逐渐黑下来，三个人才到了地儿。

        亮光后，一览无遗几十个平方的小屋子因为两个女生的到来开始变得局促不安，好似一个缩成一团的黑影瞬间暴在聚光灯下。

        他拢共在茶店打工不到两星期，店铺固定人太少，写字楼的人都喜欢咖啡，所以也没人反馈给他口味，姚玥影是第一个。他以为女生都喜欢甜，糖便自顾自放得稍微多了些。

        “哦，好。”

        两个人用手机交，她翘着二郎等待，崔洋则在店里收拾起了。

        石阶路坑洼不齐整，脚踩上去一直有响动。路左右并排拥挤的矮房楼层，一路走去全是防盗窗锈铁门排气扇。

        “太甜，不好，下次少放糖。”

的意思。

        崔洋走在前边，停在一门前，掏出钥匙抿开门。

        “我上个厕所，你火速的，上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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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个人有个人口味，糖度分类不就行了。”

        章珊知他家情况不好，连连拒绝说那怎么行，说着非得扫码，姚玥影把她拦着。

        “女生不是喜欢喝甜一点么？”

        不一会崔洋端了两杯茶过来，秋天喝冰的气重，他多加了点小料，以为女生喜欢这样，可她喝了第一口便开始发消息点评。

        “请你喝就请你喝，推什么推。”